“不,我没有狡辩。不是这样的。”
夏禾可不愿搭理她,对中堂上看热闹看得一脸兴致勃勃的赵文轩道。“六皇子殿下,既然月姐姐身上搜出了夏安给她的玉佩,那么夏安说不定也随身携带了月姐姐送他的绢帕呢”
绢帕夏明月转头看向徐嬷嬷之前放在托盘里的东西,只见里面放着的绢帕只有一块。
还有一块呢
她每日都习惯在身上带着两块绢帕的啊
赵文轩看了夏禾一眼,抬手指着夏成。“你去。”
“我”夏成用手指着自己,心中发虚。
他第一时间向自家二爷求助。
可惜,赵文轩就不给他求助机会。“怎么,你怕你家主子,就不怕惹恼了本殿,本殿砍了你的脑袋。”
“奴才不敢,奴才立刻就去。”
夏成一点不敢耽误,赶紧到夏安身边给他搜身。
他的运气很好,不用怎么搜,手才伸进夏安胸口的交襟处就掏出了一块女子专用的绢帕。
“这怎么会在我身上”夏安懵了。
他很肯定,自己来之前身上是没有这绢帕的。
夏成此刻只觉得手里的绢帕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额头也冒出了虚汗。
“对了,就是这绢帕。”夏禾很是认真的点头。“这绢帕就是月姐姐之前给夏安的。这下终于可以证明我不是信口雌黄,不是污蔑月姐姐了吧。”
看着脸上写着我没有说谎,我说的就是事实的夏禾,夏明月脑中突然闪过自己在水色拿出绢帕要擦额头的血迹,夏禾突然追打秦可悦到自己身边的一幕。
“是你”夏明月抓狂。“是你陷害我。”
“之前没有人证物证说是我污蔑你,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又说是我陷害你。”夏禾摇了摇头。“月姐姐,这些东西都是从你二人身上搜出来的,我可没这天大的本事在你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东西放到你们身上。”
“东西呈上来。”赵文轩望着夏成手里的绢帕,眉头挑动了一下。
夏成心中再有不愿,也不敢有片刻耽误,立刻上前呈上帕子。
徐嬷嬷见状,紧随其后。
赵文轩皱眉,很是后悔把侍卫留在堂外。“打开。”
没眼力见的,女人用的东西难不成要他亲自去拿。
夏成赶紧展开绢帕,只见其左下方绣着一轮弯月。
接着,又示意徐嬷嬷把玉佩提起来,只见玉佩反面刻着一个安字。
“果真是人证物证聚在,容不得抵赖啊”
他的声音极小,可敲在堂内大多数人的心头,都无比沉重。
夏明月身子一软,滑到地上,觉得自己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