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挺重要的事情。”夏禾对夏庭权说。
夏庭权无所谓地耸耸肩。
在他看来只要大房这边没事,三房那边没人有生命危险,那都不是重要的事。
“三爷那边这两日没人作妖吧”夏庭权懒洋洋地问兰馨。
兰馨抿着嘴轻笑。“回少爷,三爷那边最近都挺太平的。”
“既然太平,能有多大事。终归不是银钱的事就是二房的事。”夏庭权的脸上出现少有的疲惫。“姐,你去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夏禾见他怂拉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顿时有些心疼。
怎么说也才快十四岁的少年,今日的消耗量确实有点大了。
“去吧。”夏禾心疼地看着他。“我去陪三婶坐坐就行。”
刚回来的路上,夏禾听他说了买地的事,也知他这一日辛苦和不易,晚上又被她抓着安排了一系列的事,还在制作访忙到这么晚,想来必定是累的慌。
“行”夏庭权对夏禾挥挥手,转身离开。
走没几步,夏禾又听见他交待。“若是银钱的问题就告诉她,我过几日得空了就去寻办法让二叔卖地。若是二房的事就让她看着处理,你没空管这些破烂事。”
夏禾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觉得心中暖暖的。
“好,我知道了”
已经走远的夏庭权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没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夜色里。
许氏看见夏禾进了暖阁,忙笑着起身相迎。“禾姐儿。”
夏禾笑着唤人。“三婶。”
二人双双在暖炕上落座,兰馨给夏禾上了热茶,就退到一旁伺候。
“我听兰馨说三婶等了我有一会儿了,不知三婶可用过晚膳了。”夏禾关切地问。
许氏忙答。“用过了,用过了。”
话落,又看着夏禾问。“莫不是禾姐儿还没用晚膳吧。”
夏禾笑道。“我和权哥儿在外面用了的。”
许氏看着夏禾,几度欲言又止。
夏禾见状,也不与她答哑迷。“三婶有话,但说无妨。”
许氏道。“禾姐儿,你终归是个女孩子,成日里往外跑,终究是不好。”
夏禾知道许氏是关心自己,只是有许多事,她也无法言说。
只得避重就轻地道。“三婶放心,我又不是一个人出门,大多时候,不都有权哥儿陪着我一起嘛。”
许氏听到这里,事关夏庭权,她也就习惯性地不再含蓄。“权哥儿那野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成日里在外面能做出多大正派事,你一个闺阁千金,可莫要让他带坏了去。”
夏禾虽知许氏是为了自己好,又是权哥儿的亲身母亲,可听到她这么编排夏庭权心里还是难免不舒服。
她竭力勾动了一下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三婶也别这么说权哥儿。这些日子,他也改变了不少,行得也都是正派事。”
许氏听了,可不信。“你看他这些日子,有哪日是在府里好好用功读书的整日整日的往外跑,我估摸着又是去寻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吆五喝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