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那小厮怕得不行,不停蠕动挣扎。
可东子和南方哪会听他的,拖着人就如同拖着一条死狗一般,直接出了暖阁。
许氏见状,面色吓得一片苍白。“权哥儿,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你知道他是谁的人吗,他可是”
夏禾当即截断了许氏的话。“谁的人还能是谁的人。这府里的一切不都是权哥儿的。忠义伯府的下人自是忠义伯说了算。”
许氏看着夏禾,顿时哑口无言,很快,她回过神来,对夏禾怒道。“你知道什么,你这是想害权哥儿。他不是你亲弟弟,你当然不会管他得罪的是谁。”
夏禾深深地看了许氏一眼。“三婶这关心的真是权哥儿,还是担心二叔知道了,对你的掌家之权有影响”
“你你,禾姐儿,你血口喷人。怎么说,我也是权哥儿的亲生”说到这里,她的视线不由落在夏庭权的生上。“我岂会害他。”
“好了”夏庭权打断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来了一句。“我姐也不会害我。”
许氏看着夏庭权,只觉得眼前的孩子是如此的陌生。他准是被夏禾迷了心智,不然怎会这么鬼迷心窍,对夏禾这孤女如此维护,还为了她不听自己这个亲身母亲的话。
“权哥儿,你一意孤行,将来,定会后悔莫及的。”
夏禾看着这样的许氏,只觉得这人变了,不复当初的精明。
只怕是权利让人迷失了心性。
很快,东子就来禀,说是人已经打了五十大板,问还要继续不。
许氏此刻已经瘫坐在左下手的第一个凳子上了,听了东子的话,心想,总算是结束了。
哪知,夏庭权一听,道。“我姐不是说不打死也打残嘛。”
“是。”东子转身又走了出去。
许氏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处提不上来。
她看着夏庭权,只觉得这个孩子不再是他的权哥儿。他怎么能那么面不改色地说着把人打死打残的话呢
许氏再看向夏禾,眼神阴冷,暗想,一定是她把自己的儿子带成这样的。
许氏不由打了个冷颤,只想着,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让权哥儿离夏禾远点。
恰在此事,外面突然闹哄哄地响了起来,接着是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许氏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可夏禾和夏庭权都是耳力过人的人,自然知道这是夏世恒来了。
不仅来了,还让手下的人从东子和南方手里正抢人呢。
夏禾轻声问了夏庭权一句。“你带人来了吗”
夏庭权点头。“带了。”
夏禾听了,心满意足地又呡了一口茶。
不用自己动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