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郎君舍不得晏郎君,放心不下晏郎君,也不想离开锦城,不是吗我、我与风郎君一样”
风若挑眉“和我一样”
徐清圆赶紧掠过这个话题“风郎君,我们去找叶诗。叶诗是这件事的幕后人,又遭受了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这个案子并没有完全结束,找到叶诗,我们才能知道真相。”
风若听她只是这个主意,便失望道“我们郎君早想到了。他派了几个兵去小锦里堵那叶诗了,那叶诗的包袱、过所文牒全都没有带走,离开锦城寸步难行。她肯定会回小锦里。
“小锦里那里已经留了人,我们不必赶去。”
徐清圆蹙眉。
她心中觉得古怪。
这背后谋划之人分明有叶诗的影子,她认定叶诗是幕后那个人,她以为晏倾也这么认为。但是晏郎君此举,显然他不这么认为不然他不会只派几个人去小锦里,就以为能拦住叶诗。
这种古怪在徐清圆脑海中一闪而逝,她想大约是晏倾太忙太累了,疏忽此事了,大约晏倾不想找到幕后人。
徐清圆只说服风若“以郎君的聪慧”
风若大声打断“聪慧我可不聪慧,我没有脑子,你直接说你的结论好了。”
徐清圆“”
她噎了一下才说下去“叶诗就是寐娘,寐娘就是媚娘,乔宴死后,她改名换姓在小锦里躲了这么多年,焉能没有一点手段你家郎君只派几个兵,就自以为能拦住她
“风郎君,我越发不放心了,我们必须去小锦里一趟。”
风若犹豫后说道“这是你的主意,我是受你胁迫的,日后见了我家郎君你别说错。”
徐清圆莞尔,正要回答,风若一声“驾”,身下马重新疾奔起来,疾走如电。徐清圆惊得弯下腰,抱紧马身,再次只顾着颠得全身酸痛,咳嗽不住。
风若“你”
徐清圆艰难的“郎、郎君不必管我我、我不会死的”
不会御马的人有高手保护,确实不至于死在马背上,只是当赶到了小锦里,风若把徐清圆从马上扯下来时,她腿脚皆软、头晕眼花,全靠着强韧精神,苍白着脸被风若扶着进楼。
今日颓败,与昨日更不同。
有人已经翻遍了小锦里,这里空无一人,满堂皆寂。一个人都没有的小锦里,连风若也觉得奇怪。
二人急急上楼推开寐娘的屋舍门
徐清圆靠着门喘气“她、她回来过包袱都不见了。”
而风若则注意到屋中已经燃成灰烬的香、倒在地上的个兵士,他黑着脸去查看几个人“他们都昏迷了叶诗这女人真毒,给他们全都下了迷药。”
风若“几个大男人,被一个丑女迷惑了成何体统”
徐清圆缓了一会儿,跟着他蹲在地上查找线索,她因身体不适而声音虚弱“风郎君不能小看叶诗。她当年从梁园逃走,从那样极致疯癫的梁老夫人身边逃离,之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沦为罪女进入教坊司,再被乔宴乔郎君救回小锦里,当了整整两年的木言夫人这般女子,几个普通兵士怎么对付得了”
她捻一捻地上的落灰“是晏郎君托大了。”
她再皱一下眉。
风若厌烦“所以如今怎么办叶诗拿着文牒哪里去不得今日城门打开,她估计早就逃走了,我们怎么找她难道又发海捕文书追捕一个弱女子吗她并没有犯罪啊”
徐清圆轻声“我大约猜到她会怎么出城,我们走。”
蜀州山势险峻,有一条极险的路能通往西域。这条山道太过危险,早年死了很多人在这条路上。人们渐渐放弃这条路,官府也不再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