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
秦母被戳中痛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要不是你们,秦家怎会被抄没家产,祖宗基业毁于一旦”
聂昭“哈哈”
秦母“”
聂昭“对不起,我不该笑,是不是但我也没办法,人是我打的,你在我面前哭诉他们被打得有多惨,我实在很难不笑。”
秦母“”
一哭二闹都徒劳无功,她只能使出最后一招杀手锏,转向秦筝发狠道
“你不救你父亲和大哥,但你身为长姊,必须收养两个弟弟,带他们一道飞升。”
她自为握住秦筝把柄,越说越是得意
“你不是想成仙吗你若不答应,我就一头碰死在里,让下人都知道,你秦筝是个逼死母亲的”
就在时,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唤道“秦夫人,秦夫人。”
“什么事”
秦母冷不防被人打断表演,没好气地回过头去,“没看我正在教训女”
她身后那人是个女郎,闻言轻笑一声,幽幽道
“你说的一头碰死,是指样吗”
女郎缓缓抬起头来,拨开披覆在额前的黑发。
隐藏在那头长发后的,赫然正是一张鲜血淋漓、皮焦肉烂,半面都是森森白骨的凄惨面孔。
“秦夫人,你好呀。”
琉璃眯缝起没有眼球的双眼,牵动着牙床外露的脸颊,向秦母绽放开一个千疮百孔的微笑。
秦母“”
“啊啊啊”
“有鬼啊啊啊啊啊”
就样,秦筝与原生家庭之间的孽缘,在母亲和弟弟们刺破际的惨叫、落荒而逃的背影中,断了个干干净净。
直一家子蚂蝗精跑得不踪影,聂昭才发现暮雪尘一直紧紧攥着她衣袖,身板挺直,神情僵硬,双眼怔怔凝视着虚空。
聂昭“雪尘你该不会是害怕女鬼吧”
暮雪尘“不是。”
聂昭“那个,你不用勉强。我已经过怕狗的魔头,就算你是个怕鬼的仙官,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暮雪尘“不是。真的不是。”
情急之下,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加快语速“从刚才开始,那个怕狗的魔头,就一直在酒楼上看着你。我只是在防备他。”
聂昭“”
她猛然回头,只身着红罗衫、头戴桃花簪的俊美青年,正似笑非笑地斜倚在酒楼窗口,遥遥向她举杯。
“聂姑娘,别来无恙。要上来共饮一杯吗对了,狗不得入内。”
“聂姑娘,你就听他一回吧”
还没等他说下去,白猫小桃红就从他头顶冒出来,给他戴上了一顶既不威风、也不风流,但看着还是十亲切爱的毛绒帽。
“前日庆功宴上,有几个兄弟喊上了熟识的犬妖朋友,把他吓得不轻,都把酱油成酒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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