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心太好了。”
话说到这儿就差不多了,上眼药还有的是机会,赵松源腼腆地笑了笑,开始动手拆蟹,并将蟹肉分给渠恺“爹也用些。”
渠恺高兴起来,连连点头,让外头候着的人拿酒来,道“咱们父子二人好好喝一场。”
“都听爹的。”
汝宁府。
是夜,万籁俱寂,除了在值房守夜的,整座知府衙门都陷入了沉睡。
一道黑影忽然从后院翻身出去,身手敏捷地到了前院,绕了个弯儿,避过人一路行到府衙大牢。
半晌后,他手中握着一把沾了血的匕首从里面出来。
又偷偷摸摸地走到存放粮食的库房门口,掏出一根细丝,在锁上捣鼓了一阵,这把沉重的大锁便应声而开。
这人小心地将锁放到地上,然后推开库房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确认巡逻的人没有过来,这才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和早就准备好的酒瓶,拔出瓶塞,将烈酒倒在粮食袋上。
再然后,火折子被点着丢过去,火焰腾地一下就跳得老高。
大火熊熊燃起,这人面上露出个森冷的笑意,顺便把身上还沾着血迹的夜行衣脱下来扔到火里,连同那把沾了血的匕首。
他耳朵动了动,听到远处传来动静,轻蔑一笑,随即便扬长而去。
东跨院。
沈伯文还在睡梦当中,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不由得醒了过来,坐起身子,外面的动静越发真切起来,他皱着眉穿衣下床。
刚穿好衣裳,门外便传来谢之缙的声音“延益,你醒了吗”
沈伯文拉开门,对上谢之缙焦急的神色,沉声问道“外面怎么了”
谢之缙面色十分难看,“库房那边被人放了一把火。”
“什么”
沈伯文眉心皱的更紧,开口道“我跟你一块儿去看看。”
谢之缙却摇了摇头“你身份不便,不好出现在众人跟前,我去看完回来跟你说。”
“也好。”
情急之下,沈伯文忘了这一茬儿,听罢便同意了。
谢之缙点头,转身离去。
他走后,沈伯文心绪不宁地重新关上房门,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早已凉透的茶。
一口饮尽,冰凉的茶水下肚,却还是没能压下他内心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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