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来的人口气很坚决,截断了商量的余地。
见状,监寺也只好点点头,“那你跟我来,先住下,其它的,等到明天,再做理论就是。”
她跟在监寺身后,亦步亦趋,相比于上一次来到这里,多了一层陌生感,最大的变化,恐怕是由时间造成的,上一回到这里来,还都是白天,现在,却是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跟在监寺的后面,她并不了解这大净慈寺里面一干僧众的具体,甚至连名字法号都叫不出来。
好像是来到一个新的地方一样。
监寺并没有直接领她直接去卧房,而是到斋饭堂,两长排凳子排列开来,此时,已经空无一人,桌椅均已摆放整齐,只剩下在里间的做饭的师傅还在忙着清洗一应餐具。
桌椅之上是灯,一共是三颗灯泡在天花板上安着,照得整间房子通明,地上、桌子上业已打扫擦拭干净,监寺叫了在里头清洗碗碟的人,“添些斋饭来,不用新做,把晚间的犯热一热,端上来。”监寺发号施令一样对在里面清洗的一个人说。
斋饭堂周围的环境,她看清楚了,十分的简洁明了,除了桌椅凳,还有天花板上的灯具,在就是相邻的后厨,有一侧的墙上有窗户,大大的铝合金玻璃窗,窗台上整齐的摆放着两盆绿萝,桌子边正对着进口的大木门,双开的木门跟新的一样,还泛着新鲜的木料色,上面该是耍了透明色漆的,熠熠发光。
此外有一个空调摆放在屋角的地方,很不起眼,经过后厨里面呼呼的点火声,里面的那位中等身材的僧尼在灶旁忙碌着。
监寺招呼女孩儿坐下,她在最前面的一张椅子上落座,监寺则是拎着手里的佛珠坐下,身上挂着的佛珠在她落座的那一刻落在桌面上,监寺理了理。
“饿不饿还没有吃饭了吧。”女孩点点头。紧接着,“你是你有没有跟你家里的人讲你来这里的事情,或者跟别的熟人讲过没有总要有人知道你的去向的,这很重要。”监寺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也很会质疑,似乎就在说“像你这样,若是独自跑出来,家里人或者其它人又都不知道,那会很麻烦,而她们,不愿意招惹这样的麻烦。”
“知道,都说了。”女孩儿低着头,原先在过来的一路上,她就在不停的打量领着她的这位僧尼,只是不好开口询问名姓,她觉得那样太唐突了。
“你叫额你叫余沉沉姓余是吧。”监寺捏住手里的佛珠,几乎是盯住女孩儿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