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背叛,觉得特别过分;好像被欺骗,觉得似乎没有被在意,即便只是一颗棋子,那也得有它作为一颗棋子的尊严。
就这样,我踏进了综合楼,路过ed大屏下面的时候,自动的想起去年冬天寒假的时候,想来,那场雪真是来得及时把一切都能掩盖掉,包括烦恼、烦躁、伤心通通的、通通的变成空白。
只不过,炎炎夏日,暑气未消,身上一哆嗦,炎热和寒冷给的切身体会竟然如此相像。
大办公室的空调呼呼吹着,副校长坐在电脑前,敲门。
“进来”
推门而进。见到我,却是令她感到有些意外。
“找我什么事情嘛”她看着我,甚至于都忘了叫我坐下说话。
“领导,我来,是为了余沉沉的事情。”
“嗯嗯,你说。”很直截了当。
“我是想,为什么要这样,选派这么多人去寺里我觉得这种方式方法不对,至少对余沉沉是不利的。”那时候,真不知道从哪里来得勇气,去质疑一个副校长。
她皱着眉头面对着这种质疑,有所思考,却又不是那么明了,显然是已经想到我的来意。
“接着说。”
“这样的方式,令余沉沉回来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不是么她一回来,又要面对各种流言蜚语,人前人后,舌头根子下头压死个人啊。”
她点点头,“我记得上回同你讲过的。”
“是啊,您说不要勉强啊”怎么,到现在又往完全相反的地儿去了呢令人匪夷所思。
“你等会儿,你说得是怎么样的方式”便的大概把杨风说得情况大概讲了一下,副校长的瞳孔一下放大。
“我知道了,把周长发给我叫来。”正要出门,“你等等,你抽空跟我再去一趟净慈寺。”我默许着出门。直觉得自己告了周长发的黑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