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轻声唤道“阿鹜”
薛寒鹜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
薛寒鹜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野兽了。
即便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还不到时候。
可仍是只有死死地将指尖抠入掌心的疼痛,才能叫他堪堪维持住清明。
他不能让庄澜序知道的。
至少不是现在。
只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却骤然听闻迅速折返的脚步声。
与沈慢同时的一句“师父,我帮您寻干净的衣衫来。”
薛寒鹜如临大敌。
刹那间,他便用自身遮挡住了沈慢的视线。
叫沈慢无论如何都看不见庄澜序如今的姿态。
他如同一堵盾墙,隔绝了一切。
一句“滚”字到了嗓子眼,薛寒鹜却死死地咽了回去。
他不能叫庄澜序再看出他一分一毫的本性来。
便只得哑然说道“不必。”
沈慢已是手脚麻利地在一堆衣物中寻到了干净的亵衣。
哪里有半分在场上对战他人的缓慢。
他没有理会薛寒鹜的话,只是又到了跟前。
隔着薛寒鹜的身躯,对庄澜序说道“师父,我取来了。”
可薛寒鹜仍是固执地守在庄澜序的身前。
不叫庄澜序泄出一星半点的春光出去。
只道“放在一旁便好。”
庄澜序更对着薛寒鹜尽是感恩之色。
他只当薛寒鹜是为他这个极上墟宗长老的名声打掩护。
至少不叫他在新收的小徒弟面前,全然失了脸面去。
他自是也从善如流地顺着薛寒鹜的话语接了下去,说道“多谢徒弟挂怀,将那亵衣搁在床头便好。过会子,我便自行换下了。”
沈慢这才退后两步,将亵衣平放好。
他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只是走时,多看了薛寒鹜一眼,继而退出了房门去。
并将房门细致地掩好。
庄澜序这才坐了起来,拉扯着自己那湿透了的衣领。
他捏了捏眼角,对薛寒鹜说道“多谢阿鹜方才的帮忙,可否再将新亵衣递给我”
薛寒鹜嗯了一声。
只递交的时候,又轻轻地擦过了庄澜序的指腹。
湿润而又柔软。
庄澜序并没意识到什么不对,抱着亵衣便掀了被子。
想了片刻,还是对薛寒鹜说道“阿鹜,我要换下衣衫”
薛寒鹜道“嗯,好的。”
但仍怔怔地定在原地,就好似是他实在蠢钝,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这句话深层的含义。
庄澜序舔了舔干涸的唇,又道“阿鹜”
算了。
他如今在薛寒鹜前,面子里子都快失了个尽。
再者说,那日都曾同浴温泉了。
还有什么不能赤诚以待的
想及此,庄澜序伸手就解开了腰间衣衫固定的系带。
作者有话要说啧脱光光谁想看的举手反正我不想看嘿嘿
小剧场
薛寒鹜我也不想看。哈喇子和鼻血一起流
庄澜序真的哦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呢,阿鹜
薛寒鹜呜呜呜,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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