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前,郁清犹豫了一下。
她半个身子踏出去,转身看向沙发椅上衬衫紧扣、冷静自制的青年。
她指了指眼角,终于把憋了一会儿的关心说出口“你刚刚在沙发上磕到的是眼睛吧,眼角都磕红了。这里没什么治疗的设备,记得回去滴点眼药水。”
说罢,郁清关上门,绕过守在门口焦急的祁一和司机,去医院旁的小卖部买点吃的补充体力。
治疗室里的谢祁却愣了一下,摸上眼角。
湿润晶莹,是刚刚控制不住逸出的眼泪。
他咬住了喘息,封上了衬衣,坐得正且直,却不知他的眼角一直是红的。
谢祁的目光慢慢冷下来。
郁清在小卖店买了份面包和牛奶,磨蹭了一会儿,才叼着牛奶吸管回了治愈所。
她的治疗室门大敞着,气息空空荡荡,看来病人早就走了。
郁清哼起小曲,进了治疗室。
卫生机器人按照设定好的程序进门打扫。
郁清收拾出无用的垃圾,拎着走到机器人的回收箱前。
她愣了一下。
回收箱里躺着信息素防溢贴,防溢贴上写着她的治疗室编号。
不多不少,正好是她给出的三张。
尽管已经知道对方有多嫌弃,郁清还是没想到她的治疗用品都能被丢。
郁清挠了挠头,感觉到了一种无奈的好笑。
这个祁小少爷,还真是讨厌她啊。
尽管今天出了许多意外,郁清还是在法定下班时间走出了治愈所的门,从炮灰纨绔的女配aha当回了普普通通的打工人郁医生。
她的公寓离治愈所不远,没几步就到了。
郁清打开门,窗外闪过一道黑影。
郁清熟视无睹。
这是郁家监视的人,她到下等星时就在了,估计是防着她不管不顾回帝都星的。
她这几年安安分分的,监视她的人也从不出现,两方相安无事。
天色渐黑,公寓内昏暗无比,郁清打开灯,朝卧室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
郁清走进厨房,从冰箱拿出蔬菜肉蛋,开火做菜。
天色更暗了,郁清慢慢地给排骨炒着糖色,公寓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传来,有人回来了。
郁清正掂着锅,糖色炒完,加水再大火收汁,思考下一道菜做什么。
她的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细腰被紧紧环住,鸢尾花信息素在她的腺体上勾勾缠缠。
少年的下巴停到她的肩上,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声音甜得发腻
“姐姐,我好想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祁嘴硬体软。
标记可以没有,依赖期一定要有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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