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那小子运气真好,我截了他押送的军火,还伤了他腺体,居然都能挺这么久,找了姐姐安抚。”
“陆军团长运气也好,东西都放进他腺体了,却撞上了姐姐。”
刑架上的人眼皮沉沉,盐水带来的刺激只让他清醒了一时。
郁怜星的话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留下“姐姐”两个字,他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郁怜星打量着又不甚清醒的人,啧了一声,不太满意。
说故事的人想说,听众听了一会儿就没反应,这算什么事呢
他朝守在牢房门口的几个卫士看一眼,卫士会意,拿起烙铁上前。
烫得通红的烙铁,覆上皮肉。
刑架上的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嘶哑喊着,还不敢不改口姓名“恨郁怜星我恨你”
再次清醒。
郁怜星满意地点点头,狐狸眼弯弯,继续道“不过他们以后运气不会那么好了。”
“让姐姐这么认真地对待,我太嫉妒了。”
“陆臻先不能动,那就拿谢祁开刀吧。”
郁怜星磨了磨牙,用最恋爱脑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下周姐姐就要参加他的葬礼”
郁怜星说完了一段话,刑架的人还在因“需要听众清醒”而被施加的痛楚哀鸣。
声音回荡在牢房,凄厉无比,令施刑的卫士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好在郁怜星并不要求给出具体回应,听着惨叫就当做回复,脸上笑意越发天真。
像聊完了一场普通的天,心满意足。
既然都聊完天了,就没有再待的必要。
郁怜星不紧不慢转身。
离开牢房前,刑架上的人终于能从痛苦中暂时找回一点理智。
他被抓入地牢半个月,诸多酷刑加身。
郁怜星喜怒无常,始终吊着他一口奄奄一息的命,只为了更长久的折磨。
疯子,天生坏种,所有恶毒的形容词都不为过。
他的声音因痛楚凄切,但愤怒怨恨无尽加身,几乎是用尽力气,嘶哑地吼出
“郁怜星,你是个恶魔,神明永远不会怜爱你。祝你永堕地狱,神不爱你”
声音不大,刺耳凌厉的怨念与诅咒却破开牢房,响彻地牢,久久不散。
闻者胆寒,听者生惊。
神不爱他。
郁怜星脚步顿了顿。
哦,身后这个人好像信的是什么古地球的教派。
郁怜星踏上电梯,对电梯里的卫士道“回地上。”
夕阳西下,微温的阳光洒在福利院上,安静又祥和。
密道远处的福利院大门,是一个女aha的身影。
她静静地伫立,温柔安宁地像是个幻梦。
郁怜星走出密道,一步一步朝大门走去。
脸上表情从凉薄阴鸷变化,慢慢地转为天真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