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迟迟不见祁小少爷的动作,以为他在依赖期还保有基本理智,并不想碰她这个纨绔炮灰女aha,遗憾地准备收回手。
好不容易脸皮厚一点呢。
下一秒,她就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谢祁跪在床上,身体前倾,慢慢地拢住了她。
冰雪润物细无声地覆上她的全身。
他的呼吸清浅,一只手按上她的腰窝,另一只抚在后脑,郁清的脸轻贴在流畅漂亮的锁骨上。
他气息轻轻,力道也轻,克制隐忍。
低头注视拢在怀里的人,目光一寸不离,流连不散。
除此之外,再无动作。
如高岭之花,清冷自持。
只是血色从一人传递到另一人,慢慢交缠混合,衣衫斑驳,渐渐模糊了界限。
郁清到第二天才回家。
祁一见她从卧室一身是血地出来,差点吓了一跳,一定要留下她洗漱换上干净衣服,再安稳睡上一觉。
郁清怕半夜祁小少爷出什么岔子,顺着好意在别墅住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无事发生,郁清便回了公寓。
郁怜星在她一打开门就扑上来,惯例环住她的腰蹭了蹭。
“姐姐怎么今天才回来,被留住参加道别会了吗”
郁清敲了敲他的头,轻斥“不允许你这么咒别人。”
想到昨天他那番“杀了祁小少爷”的话,郁清心绪复杂了一点。
她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件事。
郁怜星为了和她永远在一起,遭人哄骗误入歧途,最后无知之下害人,算是无辜。
但祁小少爷难道不更无辜吗
可一边是朝夕相处的弟弟,另一边是认识不到十天讨厌她的病人,让她拿天平铁面无私地审判,她只能犹豫。
她肃了脸,掰着郁怜星的脸,让他直视她。
“以后不许再加入奇奇怪怪的教派,不许随意使用武器,不许伤害无辜的人。”
毕竟是自己的弟弟,郁清叹了一口气。
“我会帮你补偿他的,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郁怜星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她“补偿死人还要补偿吗”
郁清拧了眉,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头“不许这么咒他,他好好的,昨天就被我治好了。”
郁怜星的脸色慢慢冷下来。
郁清察觉到郁怜星的神色不对,疑惑道“怎么啦”
郁怜星定定地望着她。
半晌,他才重新勾起唇角,低笑起来。
郁怜星笑得虎牙露出,眼角笑出泪来,少年稚气的脸上是春光灿烂般的纯真快乐。
“姐姐,我好嫉妒啊。”他再次环上她的腰,郁清看不见的地方,眸色如暗渊,占有欲浓重翻滚,“凭什么他们都能得到姐姐独一份的爱,我却没有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狐狸眼眯起,死死盯着从杂物室走出的男人。
男人听到了开门的动静,从屋内不紧不慢走来,居高临下,正站在他面前。
下一秒,环在郁清腰上的手被挑开。
躁动的信息素昭示男人在依赖期。
陆臻抬了抬下巴,傲慢无比“现在的郁清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