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惶恐,个个都面如死灰般,把整个金銮殿都照应的苍白灰暗。
怒火慢慢平息,萧瑀珩横扫诸人,阴沉道“众臣还有何方法阻挡叛军”
有洪恩全前车之鉴,此时就算有人有主意,也不敢说,众人和商量好了似的,闭口不言。
见无人说话,萧瑀珩愠色道“都是废物,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摄政王息怒”众臣下跪叩罪。
“息怒,息怒,你们让本王如何息怒本王怎么养了你们这群无用之人”萧瑀珩此时的状态只能用暴跳如雷来形容,众大臣见他这疯狂的模样,都生怕他又要杀人。
他见没有一个人说话,直接指名,“孙岳松,你说。”
孙岳松为御史大夫,让他平时参谁一本,他倒是得心应手,这对敌出策,那就是无头的苍蝇。
支吾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道“不如试着和楚王和谈。”
萧瑀珩闭着眼,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额头,再孙岳松说完话后一直沉默不语。
孙岳松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宁,一直偷偷的觑着他,偷看他是什么表情。
沉默片刻之后,萧瑀珩再道“祁秀,你哪”
祁秀此人,外貌与名字是南辕北辙,长着一对三白眼,两腮瘦的凹陷,脸颊成倒三角形状,嘴唇上还留着两撇八字须。皮肤深黄,可以形容为面黄肌瘦,毫无一点生气。
他是萧瑀珩极为信任之人,官拜威武将军,此次护守皇城被封为元帅。
祁秀站出来,思忖了下,道“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狠下心肠。楚王不理会孝景皇帝,难道还能不理会长歌城的百姓吗”
戚辉一听,立即反对,“王爷,万万不可,将百姓堵在城门口,虽一时会阻挡住楚王,但王爷就会留下千古骂名。况且,若是楚王不顾城中的老百姓安危,那受难的只能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啊。王爷,一定要三思,千万不可如此做。”
祁秀并不将戚辉放在眼中,扬眉道“本将军最看不上你们这种读书人,以为多读了几本书,就将这世间的大道理全都读明白了。哼,我看啊,你们这群书呆子也只是死读书,只会纸上谈兵,打仗你们懂吗”
祁秀是个武夫,虽心有算计,却也居功自傲,不把文官放在眼里。此时他这句话,也算是将在场的文官全都得罪透了。
戚辉一甩袖,心中如一团火往头盖骨上蹿,怎么灭都灭不掉,他直面道“下官是不懂打仗,但下官却知道一句话,叫做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打仗的时候让老百姓当替死鬼,难道这就是祁将军一贯的作战方式,还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让下官高看一眼。”
祁秀大怒,这几年在朝中,还从未有人敢如此顶撞他,更不用说是当着满朝的文武,“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六品官,敢质疑本将军本将军上阵打仗的时候,你还在你娘的怀里吃奶哪”
他语言粗鄙,气的戚辉一时竟说不出来话。
戚辉朝萧瑀珩拱拱手,道“王爷,百姓是国之根本,万不可拿百姓做赌注。”
祁秀面向萧瑀珩,“俗话说,无毒不丈夫,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战场上,士兵们可以牺牲,为国捐躯,难道这些平民就不能了”
“王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王爷,为了赢,牺牲点人又算得了什么”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