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秀只得讪讪的走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大儿子得了爵位,是林家最大的光彩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大儿媳妇,这些日子,花孔雀似的炸着毛儿嗬这叫一个折腾。跟我摆谱
不由得说了出声儿“这老大媳妇儿,身份不同了,架子也端起来了呢”
正巧汪嬷嬷在身边儿,笑着说“咱们侯夫人,出手也大方了呢您瞧上回办的宴席,比咱们家待客的最高规格,还要高上几分呢”
她这么一说,老太太突然反应过来“嗯不是说要低调些,没拨那么多银子吗那天的菜,可不是寻常的好,真金白银的才办得下来呢”
汪嬷嬷说“啊是啊要花那么多银子吗那些菜,有的都是第一次见,还真不知道要花那么多呢是不是侯夫人拿出体己补了”
老太太放声大笑“你想什么呢她拿体己补做梦”
四老爷回家直接回自己院儿换衣裳,进门却见老婆躺在床上,满屋子药气。
姚氏烧得满脸通红,人也糊涂了,揪着他大声叫唤“别当官,不要我们要活命,不能当官呀,咱们回老家种地去不让楦儿念书了,咱们回去种地”
林楦跪在床前,呜呜的哭。
林韵就算是有折腾的打算,看到这个场景,也是又痛又恨,浑身直哆嗦。
门外,张姨娘在偷听屋里说话,转脸让自己的丫头去向老太太汇报。
老太太一听,盘算着,不如就此收拾了他们吧否则,这么多年不就白折腾了大儿子得了爵位,不能给他抹黑,得想个妥当的办法。
老太爷早晨出去办了点事,回到家,见大儿子一人坐在屋里,就问“老四不是说今天回来吗怎么还不见人”
林即说“还没回来吧没听门上说。”打发手下人去问,结果说早就回来了,四太太病了,四老爷在屋里照顾呢。
老太爷皱了眉头“他怎么没个轻重大事还没说呢倒做些鸡毛蒜皮的病了病了找大夫他一个大男人在那儿能干嘛”
林即赶紧让人去叫,过了一会儿,林韵匆匆而来。
老太爷和林即一看他来了,高兴的笑了。
老太爷故弄玄虚,端着个架子说“出去几天,回来都不知道跟说一声,你这规矩,越来越坏了”
林韵低着头,扑通的跪下“爹,是儿子不是”
老太爷一看“啧你这是干嘛赶紧起来不识逗的东西你大哥还有好事儿要跟你说呢”
林即得意的说“我今儿不说,明儿你也会知道。皇上把”
没想到林韵没起身,却又给老太爷磕上头了“爹儿子无能,不孝,大哥给找来的这个机会儿子接不住只得愧对皇上的看重,爹的爱护,大哥的提携了。儿子罪该万死”
“什么”
“你说什么”
父子俩眼睛都瞪圆了
林韵摇摇头说“儿子,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福气。原本,还曾跟爹说,跟爹说呵呵”他跪在地上,头一直没有抬起,苦笑着摇头“一切都是儿子痴心妄想啊爹,大哥,林韵没出息,辜负了你们厚望爹,您把儿子,赶出家门吧呜呜”哭上了。
本来他是演戏,但想到,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从小被虐待。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刻苦学习,辛苦为官。却在家里,不被当人看,还连累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
想到些,他更是失声痛哭起来。
老太爷一听气坏了,上去一脚把他踢倒“你个混蛋,在外头惹什么祸了”
林即感觉也不大对,烦了“得了,你也别哭了,有话好好说”
林韵还趴那儿哭。
老太爷说“来人,请家法,这个不孝子,我打死他”
林即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外头惹什么事了”他也担心的是林韵在外头惹了祸事。现在家里身份不同了,一行一动都要更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