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他不知道是多少次在心里咒骂自己当初贪财脑子抽经做出来的决定,不然他也不至于遇到这个神经病没错,神经病,在杰森眼里看来,这个之前下午见到的家伙就是个妥妥的神经病,还发病了你打不过的那种。
当初他在狙击镜里看到约翰挟持着一个无辜路人逃跑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倒霉蛋要和约翰一起陪葬了,但望月结弦那惊人的把追兵甩到十万八千里丝毫不顾及自己性命的车技给了他一种不详的预感对的,预感。
毕竟是个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在这种场景下有那样出乎意料的表现。杰森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斟酌的采取了一个比较温和的词。
说实在的,就冲着望月结弦那像是司机和乘客一起开向地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表现,杰森采取出乎意料这样收敛的词汇都像是在生活的重压下不得不睁着眼睛说瞎话。
看过下午那辆堪称飞檐走壁的车的人都知道那存粹就是通向地狱的客车,就那急着把人送走的技术,没人会怀疑司机不是地狱跑出来给撒旦刷业绩的。
当时杰森甚至不合时宜的心疼起了那辆惨遭的福特。
但现在估计是那辆福特心疼难兄难弟的他。
天知道他看着地板上那个原本几分钟前还安稳的呆在门框上但现在绝对不能称作是门,甚至底下还垫着个不明物体的裂开的木板有多怂。
也许就只有躺在地下生死不明的名义上的伙伴才知道了吧。
这群久经沙场的雇佣兵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猎物给反包围,被打的像条汪汪叫的狗。杰森苦涩的想着,十分从心的后退,把对准望月结弦的枪口往下压了压,企图用这种行为向对方示好,表示自己已经放弃和他作对了。
当然,把枪丢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这种在立场不明的敌人面前完全解除自己武装的行为和自己往地狱跑没什么区别。
就算打不过,死之前也得撕下块肉下来不是吗就这样躺平等死绝对不可能,这是他的职业素养杰森恨恨咬牙,企图赶紧找出一条出路。
遗憾的是,望月结弦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杰森移动着视线企图寻找一个能和他对上视线的战友时,望月结弦早已用一种堪称法国投降的速度风卷残云般的把那些持枪大汉掀翻,如果不是不合时宜,他甚至还想来一个真人版的叠叠高。
“咕咚。”杰森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声一起交织成了死亡的前奏,他悲哀的发现偌大一个队伍居然没一个有用的,他甚至还听见了不远处另一个队伍埋伏的地点居然发出了机枪的声音。
介于他知道的人里没一个带机枪来大摇大摆来背后捅刀子的,他合理怀疑这是约翰那个狗东西用的。
该死,那个地头蛇是什么时候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搞到机枪那玩意儿的
不论他在心里怎么骂约翰那个老狐狸有多心脏,这也改变不了他现在艰难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