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最不听到的四个字现了
“我帮你吧。”简云闲口的瞬间,易鹤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老天爷都知他是个非常敏感的人,让别人帮自己下义肢的刺激程度,对他来说,和那什么几乎没有区别了。
尽管他也没有那什么过,但易鹤野依旧觉得,自己这个类比简直就是精妙绝伦。
此时,满身的黏腻缠得他燥热不堪,如果安稳睡觉,这澡就必须得洗,这义肢便也必须要下。
但坐在自己面,扬言要帮自己摘义肢的,偏偏是简云闲。
易鹤野倔强地抬起右手去摸左臂,便很快在阵25倍剧痛中双目昏黑。
就这样来来回回尝试了有十几次,纠结了有十来分钟,简云闲便也就这么耐心地、安静地等了他这么久。
终于,易鹤野虚脱地侧过身、扭过头,悲愤地朝现实妥协了“快点儿。”
正他努力分散注意力时,简云闲的声音在他耳根传来“衣服。”
易鹤野瞬间起了身鸡皮疙瘩,他檀香味的气息撩得浑身发烫。
他脑袋发懵地单手解衣扣,褪去半边袖,肩头暴露在有些冰冷的空气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接着,根柔软的手指拂自己的肩头,冰凉的触感立刻窜到了脑海中,易鹤野觉得喉咙都掐成条细缝来。
好半天,他才硬着头皮调侃“简教授,你的体温设置得偏低了,这样的水平可是很难装成人类的。”
然而身后那人轻轻了声,说“不是我的问题,是易先生太烫了。”
易鹤野反将了军,瞬间整个人烫加烫,狡辩“我发烧了。”
“嗯。”简云闲先生发现的声音传来,“得好好休息才行。”
在说话间,简云闲的手掌轻轻覆住了金属义肢与残肢的连接处,接着手指便探进拿隐秘的凹槽内。
易鹤野的心跳始加速,这是断肢第次外人触碰,这让他难言喻的紧张。
他感受着冰冷的指腹在自己的断肢表面游移,那人的作十分温柔,叫他觉得自己的紧张带着免不了的自作多。
很快,那人碰到了锁扣,易鹤野屏住了呼吸,他知,接下来便是最疼痛的时候。
“忍下。”
简云闲的声音,是和那轻微的“咔嗒”声同响起的,意料之内的疼痛从断肢处刺后脑勺。
易鹤野死死咬着牙,在叹来的秒,他就咬着自己的舌尖,逼着自己把声音咽了下去。
尽管鼻息还是彻底乱成了糟糕的团。
此时,他的脑海里只穿来小羊的那句“还为你在做什么羞羞的事呢。”
接着,他在疼痛和联中,非常明显的嗯,来了感觉。
易鹤野悄悄低头看了,只觉得脑都白了。
现在立刻从32楼高空跳下去,这辈应该很快就结束了吧。
在简云闲只可意会的轻声中,易鹤野慌乱地拿起角将自己遮掩住,只在内心求他不要口。
那人似乎真听到了自己的心声般,非常绅士地没有再提不得不说,这份沉默让易鹤野更慌了。
直到那人很小心地、仿佛脱模般,将那义肢点点、寸寸地摘下来,他才慌不择路地跑下床。
妈的,易鹤野痛骂自己,这时候到怪精神的。
冲进浴室之后,易鹤野把将热水阀关掉,冰冷的凉水直接从头顶灌下来。
他觉得自己全身就像是烙红了铁的,冷水浇去,都要掀起层水蒸起来。
骤然冷水浇灌,让他还虚弱着的身体个激灵,但精神的地依旧精神。
易鹤野叹了口气,奈地将脑袋抵在瓷砖,将水到最,挡住浴室里的切声音。
此时,门外又传来简云闲的声音“水温别调太低,小心生病。”
易鹤野目光空洞地站在冰冷的水中,感觉到了身体逐渐变沉
太好了,易鹤野破罐破摔地,病死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