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易鹤野“唰”地把眼睛睁开,正巧对上讲师审视的目光,又慌慌张张把眼睛闭起。
一瞬间的兵荒马乱尽数落在简云闲的眼里,换对方一声低笑,笑得让易鹤野耳根燃烧。
妈的。
易鹤野低着头,脑子一片混乱看自己跟夏天口嗨的那句被这伙偷听到。
“你不否认,我就当你是默认咯。”简云闲笑着说。
靠,易鹤野在心里骂道这不就欺负自己不能说吗
他不敢做出动静,能悄悄攥起拳头以表愤慨,然后脑子里又忍不住驰骋起
不否认什么是说对象的事还是默认跟他一起听课这差的也太多吧
最烦的是这伙说永远不说清楚,留一片旖旎的想象给自己自由挥,少一分怕自己领会不到个含义,多一分又害怕自己自作多。
总之就是把最难的题留给自己,狡猾,太狡猾。
可恶的是,这伙不仅狡猾,还非常的贱。仗着自己不能说,就开始花式肆无忌惮。
此时,闭上眼睛的易鹤野什么也看不见,能听见那从脑壳里传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声音就像是连麦时正常触碰麦克风的声响,但是因为直接传进脑皮层,那直入骨髓的触碰感,让易鹤野忍不住全身战栗。
一开始,易鹤野以为这是无意的触碰,但他等待半天,却现这声音反而愈演愈烈起。
他现这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易鹤野很少使用脑机接口,更是几乎不会这样专心感受颅内接触的时候,这让他对简云闲说的、出的声音,甚至是凑到近处的呼吸,都达到一个极其敏感的程度。
酥麻、微热、还一分不可言说的kuai感,让易鹤野不自禁地呼吸急促,身子骨都软下。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感觉就像是那什么的时候那什么似的。
产这样的联想之后,易鹤野更加坐立难安起,这让他些烦躁他想把手伸进脑子里,一把把简云闲揪出撕碎。
就在他的忍耐在那的挑逗达到极限时,脑子里窸窸窣窣的声响戛然而止。
这感觉就像是那什么的时候就差一秒却被迫止,让易鹤野一口气堵在胸前,上不去也下不,难受得抓狂。
妈的,易鹤野详细地在脑子里描绘着自己把简云闲的手指掰断的画面,希望震慑一下这位脑子里的蛀虫。
结果蛀虫完全没领略到他的愤怒,而是完全没事一般自由自在。
“现在一起看看学都在干什么吧”
音刚落,易鹤野漆黑一片的视野就亮起,此时此刻他紧闭着眼,脑海却清清楚楚地看见教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简云闲应该是把教室内的监控画面直接连接到他的接口处。让画面在他的脑直接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