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闵钰的舌尖抵在牙齿间,靠着轻咬舌尖维持理智。
裴临溪全心全意把自己交出来,阮闵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流向腺体。
裴临溪腺体的形状、触感,阮闵钰一清二楚。
红酒味的,柔软芳香。
但是标记裴临溪
这是可以的嘛
阮闵钰的手抚向裴临溪的后颈,裴临溪乖乖凑上前,像是等待被夸奖的小狗,用赤诚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阮闵钰。
阮闵钰心口已经燥热到极点,手指颤抖,全身上下都泛着泛红。
阮闵钰“你做好准备了嘛”
“时刻为您准备着。”
阮闵钰俯下身,用虎牙试探性戳进裴临溪的腺体。
“呃您可以继续。”
因为疼痛让裴临溪眉头紧锁,但还是让阮闵钰继续标记腺体。
易敏期的aha信息素尤为霸道,顺着牙齿和腺体接触,裴临溪感觉自己在接受一场痛苦但神圣的洗礼。
他过去是一只卑微不堪的雌虫,而今天就要成为殿下第一个标记的oga。
裴临溪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从虫到o
这种疼痛让裴临溪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被裴临溪标记。
而接下来要做的,就需要裴临溪更加主动。
阮闵钰太害羞懵懂,裴临溪要引导着阮闵钰。
腺体只是临时标记,无法缓解易敏期。
可当阮闵钰结束腺体的标记后,裴临溪身体一僵。
阮闵钰意犹未尽地舔着牙齿,唇齿间都是红酒发酵的独特酒香。
他自己食髓知味,想要去触碰裴临溪,可裴临溪仿佛被电击似的,让阮闵钰不知道为何。
裴临溪牢牢拢住衬衫,眼神慌乱“等一等”
“怎么了”
阮闵钰还不知道原因,脑袋昏昏沉沉地只能重重地勾住裴临溪的脖子。
阮闵钰本想借力支撑身体,可是裴临溪却猛的站了起来。
裴临溪察觉到后背衣服都被撑起来的感觉,心如坠进冰窟般。
阮闵钰软软地趴在床边,眯着眼睛分辨裴临溪的表情,问“怎么了”
裴临溪的声音带着哀求,是前所未有的慌乱“殿下,您把眼睛闭上,求您别看我。”
阮闵钰没听清,摇摇头努力对焦视线。
“刺啦”一声轻响。
裴临溪感觉一切都完了,他连连后退想逃离这个房间最起码不能让阮闵钰看见现在的他。
但由于被易敏期aha做了腺体的临时标记,裴临溪双腿无力,只能支撑着墙面,让自己不会狼狈跌倒。
阮闵钰又急又晕,以为自己被抛弃了,抓紧床单问“裴临溪,你去哪了”
裴临溪想出声,但又没有勇气。
他正在变成这个世界没有的“怪物”。
“刺啦”
裴临溪的白衬衫应声碎裂,他无力地掩住自己的脸。
他是一个oga,但同时他更是一只雌虫。
裴临溪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自动分化的oga基因和雌虫基因打架,阮闵钰的标记激化了他体内的雌虫基因显现。
灯光斜射进房内,床上一脸懵懂无知的阮闵钰,被张开的巨大虫翼影子遮住。
“裴临溪,是你吗”阮闵钰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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