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阮闵钰一直把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阮闵钰看裴临溪脱下外套就停下动作,眨眨眼提醒说“衬衫不脱掉怎么涂药。”
裴临溪“胳臂疼,抬不起来。”
“那你坐好,我帮你。”
阮闵钰认真地帮裴临溪解衣扣,第一颗扣子解开,项圈和锁骨漏了出来。
阮闵钰心虚地撇开眼,继续往下解,裴临溪的鼻息温热的落在他的头顶,阮闵钰吸吸鼻子“我好像又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裴临溪声音沙哑“不会的,抑制贴还在。”
“可能是衣服上的残留。”
扣子顺着解开,阮闵钰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裴临溪多年实战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明显而流畅,蛰伏的力量感蕴含其中。
阮闵钰为了掩饰不自在清清嗓子,“绷带我也要拆开了啊”
裴临溪转过身去,为了方便阮闵钰能够到,反坐在沙发上露出宽大的背部。
阮闵钰愣住,明明是正常的脱衣服上药。怎么会被自己想成别的
阮闵钰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袋。
裴临溪腺体被抑制贴牢牢封住,他醉人的红酒味信息素也被隔绝在里面。
阮闵钰的语气居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提起精神从医疗台取了药膏。
阮闵钰“我为你上药,疼的话就说。”
裴临溪低低地“嗯”了一声。
看着裴临溪背部的新伤旧疤,阮闵钰心疼地说“这些都是战场受的伤吗”
裴临溪侧过头,眼里带着隐忍“不是”
阮闵钰惊讶“你自己伤的”
裴临溪“不是,殿下别问了好吗我不想说。”
阮闵钰咬住下唇,沉默地跳过这段话题。
裴临溪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么多伤,那得多痛他当时为什么不反抗
还有他极端病态的想法
阮闵钰心里五味陈杂,一时间难以排解。
裴临溪的过去,他想了解可有无从下手,只能等裴临溪自己敞开心扉。
“殿下是生气了吗”
“没有,我在想事情。”
裴临溪转过身抱住阮闵钰,力度之大仿佛要把阮闵钰揉进身体。
裴临溪“殿下,我不是故意隐瞒,我只是怕您会嫌弃我,我的过去并不光彩,我、我”
“没关系,你可以有自己的秘密。”阮闵钰轻柔地摸了摸裴临溪的头发,“我不会为了我的好奇心,让你把伤疤翻给我看。”
“殿下”
裴临溪哽咽了,眼角带泪。
阮闵钰不知所措,又怕伤到裴临溪,又想安慰他。
裴临溪蹭蹭阮闵钰的脸侧,就像大狗亲昵地和主人交流。
裴临溪埋在阮闵钰脸侧的耳尖红了,“殿下,我的腺体好痒。”
阮闵钰不解风情“让医疗台帮你看看”
裴临溪抬起眼睛,瞳孔里映照着阮闵钰天真烂漫的脸庞。
裴临溪“隔着抑制贴咬,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