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这个世界信息素的具象,奚昼梦是晨雾,是空气,极限接近于没有味道。
好比她在穿书前在评论里留的那一句「那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呢」
像是冥冥之中的追寻,指引着她来到这里。
邂逅了她亲自赋予名字的那个人。
“那就明天再回去。”
她的手点在池月杉的脖颈,腺体红肿,明显是发情期的反应。
一般来说抑制剂失效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药水过期,第二个是aha也进入了易感期。
“明天我后天就考试了”
池月杉的发情期向来是嗑药度过的。
每天喝,每天贴,除了涨点那玩意压根没什么能让她停止前进。
所以她很看不起因为发情期和伴侣厮混一星期的人。
不过这个也有例外,这个时候她的羞耻心刺激着她,不断提醒她。
你跟你的情敌做了。
不是ao的那种标记行为,就是那种那种抚慰嗯。
但网上不是说就算oo这样也不可能抑制发情反应的吗
都是喝一点留一点然后当助兴什么的。
而且oga怎么给oga注入信息素啊,就算、就算奚昼梦咬了我的腺体,也没办法标记我啊。
好奇怪。
池月杉转头,侧着脸看向边上的奚昼梦。
在学校穿得一向是扣子是腰带的梦中情o上半身穿着松松垮垮的背心,因为皮肤很白,所以被捏出来的红格外灼眼。
壁灯是粉色的,暧昧像是变成了具象,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和奚昼梦的眼神一起,撞进了池月杉的心。
好像雨下到了她的心里,淅淅沥沥地浇出了怅然若失。
我好像失去了什么
她一瞬间又难以形容。
最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奚昼梦拉着她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药给她涂上,毫不温柔地抓紧了一些“哭什么哭”
“说了考试会让你过的,我都被你睡了你还不知道对我好点。”
她垂眼的时候乱糟糟的头发仿佛都变得缠绵,连带着颧骨的红痣,仿佛是红烛的泪。
在这壁灯的笼罩下,又生出了遥远的味道。
又来了。
池月杉想,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人猜不透呢
就像现在,我和她都这样了,她好像还是那么冷静。
奚昼梦的胸口甚至还有一个牙印,是池月杉咬的。
那时候池月杉被咬得难受,难免反抗。而大小姐到现在还觉得疼,臭着一张脸给池月杉上完药,摸了摸自己的伤口。
池月杉的眼泪压根止不住,奚昼梦那点不知道是发情期还是易感期的烦躁还在持续。
她骂了一句“别哭了。”
池月杉会骂“你以为是我想哭吗我特么地又止不住”
奚昼梦眼皮都没掀“所以你就喷我脸”
池月杉破罐子破摔,气哄哄地骂她“你以为谁都有幸能被我喷吗”
奚昼梦在学校的那种完美面孔好像出现了裂痕,烦躁盘踞在上面。池月杉想撕得更狠,看看真正的这个人到底什么样。
糟糕了,我怎么对她如此好奇
奚昼梦“有幸”
她可能是真的被咬疼了,也是刻在灵魂里的不喜欢受伤,“我真是有幸遇到你啊。”
这句话咬牙切齿,眼神盯着池月杉,池月杉都感觉自己要被杀了,冷不防被子被掀开,紧接着插奚昼梦凑过来,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没能爽到的难受使得她的面容风情中还带着狂躁“别睡了,把你的事办完了再说吧,我看你又活了。”
池月杉“我艹混、混蛋奚昼梦你不要咬我疼”
跪在一边的人舔了舔嘴唇的血迹“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