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瞧你个小调皮,你看这个墨点,是不是你干得好事”
“不要怕,一个墨点而已,来,你来盖章,帮爷爷把它盖住。”
“以后啊爷爷的每幅画里都点这么一个墨点,这样你就知道是爷爷画的了。”
明明是很久远的记忆了,本应该同大量记忆一般,沉入脑海当中。
不知道为何,竟有再度浮现起来,沈秀靠在椅背上,突然觉得眼睛微微发酸。
她很快想起后面的故事。
“爷爷老了,走不动了,你快跑吧,逃出这片大山,就能活下去了。”
“这红薯干你拿着,路上吃,爷爷不饿,爷爷不吃。”
“乖女,乖女”
这是她七岁时想起的那一世记忆。
原本这一世记忆前部分很模糊。
不知为何,今夕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王朝末年的画家,相依为命的孙女,逃荒途中,年迈的老人停下脚步,将最后的粮食,塞给了不到十岁的女孩怀里,把她交给了同行的其他人。
女孩十三岁参军,十九岁死在战场,临死的时候,手里还捏着一根发黑的红薯干。
赵熹微敏锐地注意到了沈秀的沉默。
见她突然看着画面发呆,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沈秀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她看着赵熹微,很自然地道“我在想那个收藏了不少张老先生年轻时画作的收藏家的联系方式我放到哪里去了”
拍卖会继续,很快数件拍品落入不同人的囊中。
因着周承祖这根搅屎棍,不少拍品都拍出了高价。
主办方兴高采烈的出来宣布,本场总共拍卖了多少钱,又会将多少钱投入到慈善事业当中,鼓掌谢幕,众人起身,准备离去,周承祖越过人潮朝赵熹微和沈秀走来。
“赵太,见面礼。”他伸出手,掌心赫然是刚刚拍下的胸针。
“无功不受禄,”沈秀伸手,接下向耀祖递来的一块牌子,“我想要的东西,已经拍了下来。”
赵熹微略一思考便想起了这块牌子上的号码代表的是哪件拍品。
“那串檀木手串”
“你觉得咱妈会不会喜欢”
赵熹微笑起来,“母亲会喜欢的。”
周承祖的脸色稍稍有些难看。
更有意思的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又有人到沈秀面前,递来一块代表拍品的牌子。
“沈老师,你要的东西。”
“多谢。”沈秀接过。
赵熹微看见号码,便想起对应的产品,“是那条港星的裙子”
“我见三婶朋友圈发过不少次这个港星的照片,你猜这条裙子她会不会喜欢”
也顾不得为什么会有人帮沈秀拍卖。
赵熹微现在彻底没有了没拍到东西的烦闷。
“赵太好本事。”周承祖缓缓收回握着胸针的手,目光落在沈秀脸上,像是一把钢刀,一寸寸刮过她的面颊,寻常人可能会因此而发冷,然而沈秀脸上的微笑不带半点僵硬。
“没办法,周总想打我太太的脸,我就只好自己把面子找回来。”
沈秀同样看向周承祖,“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嗯”
作者有话要说周总本来想在秀秀面前显圣,拖小赵入水,
秀秀这种打脸的事情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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