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然无表情的在心里给自己这“听话仆”减了一分。
到了屏风前,魔术师就让洛一然脚落了地,只是仍旧勾着他腰,像是忘记了松开。
洛一然没空理会这小小的动作,或者说故意没理会。
他看着纸屏风上景象,瞳孔微缩
前仍旧是两纸屏风,一是个小女孩画中,她木楞愣的站着,里正拿着一个小团扇。
而头上则带着个有旧的虎脑袋帽子,帽子有大,乎将她整张脸都盖住了。
不可怕,反而有点憨憨的可爱。
所让贺小夜发尖叫的是另一纸屏风。
这纸屏风上不再是什么风景和房屋,而是一个女。
她穿着鲜红色嫁衣半躺半坐在古朴的椅子上,五官充满着痛苦的意味,眼睛瞪大,嘴张得很开,有丝丝缕缕的血从眼角嘴角流下。
而她的肚子则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一只稚嫩皱巴的小正抓着血肉模糊的肚皮。
鲜血淋漓,仿佛下一刻就要顺着纸屏风流来。
这画太真了,就像4k相机拍摄来的一下,如果乍一看到确实会被吓到。
洛一然心跳平复,他看着纸上五官已经扭曲了的女,辨认了一会他说“是上一幅画里个女。”
就是站在小破屋口的女。
洛一然摸了下上带着的荷包,他看了眼说“是方青青。”
方青青了一个小孩,而且看样子还是被开膛破肚的将这个小孩“”了来。
成婚时白钥已死,所这个小孩是不是白钥的
或者是鬼胎
要是能知道方青青是什么时候下的这个小孩就好了。
毕竟不是没有可能在白钥死前,方青青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无论如何,这个小孩应该就是白月了。
因为至今只有这个小孩是还没提及名字的存在。
“我、”贺小夜惊慌的看着洛一然“感觉她要从画里掉来了。”
洛一然没说话,他快速的观察画,然后在一个角落之处看到戴着白具、头发半黑半黄的男,拇指大小,跟画上等大小的方青青体型差距巨大。
洛一然“”
突然很好奇张米米在画里看到的是什么。
贺小夜没敢再看纸屏风,他视线飘浮“我去找找这个房间里有没有线索”
说完立刻从纸屏风前离开。
洛一然无所谓,他低下头用力呼吸了下现在他体还处于“剧烈运动”的后果中,所很难受,喉咙处还有股血腥味。
不过应该还不至于吐血。
洛一然微微皱眉,之前他小跑过,没什么事。
看着这块是随机的,运气好小跑两步银链不会让他事,运气不好就没办法了。
他看向魔术师。
魔术师低头靠在他耳侧,他音带笑,具下的双眼沉如黑夜“爷,我随时都在。”
洛一然笑了笑“还真是个不错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