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们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门上,原来是在搞事情,看来少奶奶很猛呀。
多希望门上有缝,看看里面是什么情景。
白泽宗拼命敲打杨丹妮的头,杨丹妮死不松口,床上的枕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好抽出腰间的腰带,直接勒在杨丹妮的脖子上。
当杨丹妮软软的倒在床上的时候,白泽宗大腿已经少了一块肉。
看着血肉模糊的大腿,白泽宗气得下了床,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桌上的茶壶,想也不想直接砸在杨丹妮的头上,鲜血直流。
昏迷中的杨丹妮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白泽宗已经撕碎了杨丹妮的外衣,只剩一件肚兜凌乱地搭在身上。
一阵强大的杀气自白泽宗身后袭来,帐幔无风自动,白泽宗脊背一凉,抬手想把被子盖上,却根本还没碰到,便被一把大刀穿透帐幔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连反抗都来不及,便被人狠狠地拽起来,甩到墙壁上,剧烈的碰撞之后又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李沫飞奔到床前,掀开帐幔,看到衣不蔽体的杨丹妮,眸光唰的寒了下来,直接用被子裹住杨丹妮,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你是谁”白泽宗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他缓缓自地上爬起来,可还没支起身子,便又被李沫一脚踹了回去。
李沫杀气如刀地看着他“你就是白泽宗”
白泽宗受了点内伤,一手捂住疼痛的腹部,恶狠狠地瞪着李沫,一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冷笑道“想来你就是这荡妇的姘头吧,够年轻,怪不得杨丹妮死都不肯跟我走。”
李沫没有任何的废话,大刀直接砍在他的大腿上,鲜血唰的喷溅而出。
这人怎么回事,话都不说一句就出手,可这出手是不是也太快太狠了啊
白泽宗难以置信地捂住伤口,他看了看伤口的血,咬牙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你这是找死,来人,快来人。”
外面安静如鸡。
李沫瞳仁中寒光乍现“别打她主意,既然她是松江县的百姓,你就没有权力带她走,否则,你的命就留在这里。”
白泽宗捏紧了拳头“你是松江县的县令你疯了,你可知道我是谁,你信不信你的官已做到头了”
李沫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自己究竟怕不怕,她又一刀砍来,割破了白泽宗的右腹。
白泽宗早已虚脱地无法动弹,就像刚才也无法动弹的杨丹妮一样,他成了任人施为的羔羊。
掌柜的早已被人绑在大厅,几个小二也一样的待遇,嘴巴早已被堵住,就算不被堵住,他们也不敢高声呼喊,这帮劫匪说了,目标不是他们,只要他们不闹事,保证他们毫发无伤。
白泽宗带来的人早就被宋旻等人控制,只等李沫的命令。
白泽宗不愧是个公子哥,带的人果真不少,贴身侍候的,当护卫的,赶马车的,只因是大晚上,又是三更半夜,又是在客栈里,警惕心才会有所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