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不解“其他地方还会不会有虫子”
如果其他地方还有虫子,难道全身都要开口吗,不然怎么知道虫子都藏在哪里
李沫“根据昨天的尸体来看,只有这三个地方是有虫子的,接下来还要观察一段时间,还会不会有蛊毒的发作,如果没有发作,就说明清理完毕,如果还发作的话,说明虫子还在,可能已经侵入五脏六腑。”
问夏安“蛊毒发作的时候,除了头、脖子和胸口,是否还有其他地方是疼痛的”
夏安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因为他当时痛的死去活来,感觉全身都在痛,哪里记得哪里是哪里。
为了保险起见,李沫又在夏安的其他地方都开了小口,幸运的是都没有看到有虫子出来。
可怜的夏安,全身上下都是伤口,上战场打仗都没这么惨。
还有一个地方没有看,就是裆下,李沫觉得这个地方很脆弱,有必要看一下。
李沫直接吩咐秋雨“秋雨,帮他把裤子脱了。”
刚才在夏安身上划伤口的时候,为了方便,早已把他的上衣都脱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看就看吧,觉得无所谓。
谁知道李沫一说完,夏安死死的拽住裤头,一点都看不出他像是刚动过手术无力的人,一脸紧张的看着李沫,难道李公子想把他这个地方切了怎么办,他还没成亲。
皇埔轩的脸黑得彻底“为何要脱裤子”
除了钟太医,因为他已经想到了可能性,其他所有人都惊悚的看着李沫,要干嘛
李沫连头也没抬“当然是看看有没有蛊虫啊,大男人的,哪来那么多毛病。”
皇埔轩上前两步,走到李沫面前,男人身高有着慑人的压迫感,他低下头,用仅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如果想看男人的身子,本王回头给你看可好想看多久就看多久,甚至可以让你进一步深入了解。”
李沫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调戏自己,顿时怒了“你什么意思我也是个男人,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对他做什么吗你有病啊。”
其实李沫也不是非要脱夏安的裤子,她只是想检查清楚,不要漏了哪里,既然人家不乐意,她还是不能强人所难,反正痛的又不是她。
看了一眼钟太医,钟太医会意,问夏安“蛊毒发作的时候,你觉得这个位置有什么不妥吗”
夏安看到裤子保住了,松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好,像,没有。”
就算有他也不敢说,真的怕李沫把它给切了。
既然问不出结果,此事就此作罢,李沫叹了口气,唉,没有鸟可以看了。
既然已经成功引出蛊虫,说明解药是对的,接下来的事就交给钟太医去做就行了,皇埔轩从太医院又调了几位太医过来协助,用不着李沫一直跟着。
李沫要去补觉了,别院是有客房的,谁知皇埔轩阴魂不散的跟着过来。
李沫咬牙切齿地说“皇埔轩,你很闲吗,干嘛老跟着我。”
皇埔轩跟上着她的步伐,与她并肩而行,轻描淡写的道“你,就是我的事。”
李沫“我现在要去睡觉。”
皇埔轩挑眉“本王也是一宿没睡,正好,一起睡吧。”
李沫想到他刚才说的浑话,顿时浑身不爽了,怒吼“滚”
快步走进客房,“砰”的用力把门关上,树上的鸟儿吓得四处飞散。
皇埔轩淡然地看着李沫幼稚的行为,转身离开,一道道密令从别院飞了出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沫可谓是废寝忘食地研究疫苗。
钟太医和几位太医也过来帮忙,终于在第十天,把疫苗研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