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江掏出手机,迅速给吕照发了条短信,要他不用再给自己买药送上来了。
下午谈妥收购案最后事宜,马上开庆功宴,向来由助理代饮的傅临江,出乎意料的端了杯子,别人当他分外高兴破例,只有吕照心里跟明镜似的,恐怕真实情况和大家以为的正好相反。
一杯接一杯的,哪里是在寻欢,分明是自我放逐式的浇愁。而且是空腹喝酒,让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胃发作了。
所以在门铃响时,傅临江会以为是去买药的吕照在门外面,
他完全没想到许曼言来得这么快,快到他连身上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去,没有洗澡,带着一身酒气,凌乱潦草的散发入空气里。
果然,许曼言在屋里呆了不到两分钟,抽了抽鼻子。
“你喝酒了”
“一点点。”
傅临江揉了揉眉心,跟着坐下。
刚坐下,一阵绞痛,他微阖了眼。
“真一点点”
许曼言不信,居高临下问。
傅临江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眼睛都不睁开,轻描淡写道“差不多。”
差不多,我看是差很多
许曼言没好气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语气有点冲。
落在许曼言耳里,格外刺耳,几乎和发酒疯差不多。
“我看你是喝醉了找我消遣,喝多了就洗洗睡,不要乱发消息。”
“我没醉。”傅临江睁开眼。
可惜眼睛里面的红血丝,没有多少说服力。
许曼言举起一根手指“这是几”
傅临江抬起眼皮,抓住她伸出来的那只手,手腕转动,稍稍使力,直接将许曼言带进怀里,就势推倒在沙发上。
许曼言抵住他肩膀。
“傅临江,你要是又像昨晚那样,我就真生气以后不理你了。”
昨晚是在户外,傅临江就算再情动,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可眼下是在室内,孤男寡女,姿势那么暧昧,他还喝了酒,真要了命的危险。
傅临江将头搭下,落在许曼言肩头,鼻息贴着她的颈动脉,声音闷闷的“曼曼,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
许曼言停下挣扎,缩了缩脖子。
“这里。”
傅临江抓着她手放在胸口。
“这里。”
又移到胃部。
“还有吗”
“还有。”
傅临江这回不动了,支着手居高临下,目光沉且深“你确定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