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平时漫不经心的眸子染上了浓郁的痛色和暴戾,他死死盯着楚瑜半晌,见他仍然没有开口说出这个人是谁的意思,内心渐渐暴躁起来。
送上门的他是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甚至还不愿意告诉自己那个人渣aha的名字。
砰地一声,是他重重摔上了车门,贺宴离开了。
然而就在楚瑜以为他就这么被自己气走了的时候,没多久,贺宴居然又折身返了回来,他坐回车内侧脸绷紧,第一次出现这样忍耐的神情。
他咬紧牙关,可面对着楚瑜他仍然只能沙哑着声音说道“我先送你回去。”
贺宴把手机丢到一旁,心烦意乱地看着楚瑜药片的说明书,可是脑海却一片混乱,他仰头靠在沙发上。
那个aha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楚瑜
他的黑眸中压抑着怒火,脸色却阴沉得可怕,贺宴在脑海中一一搜寻细节,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在脑海中筛沙子一般过了一遍。
楚瑜看向贺名章的眼神,给自己打的那个情绪低落的电话,见裴清的那顿晚饭,还有突然的离职。
这些反常似乎都和一个人的出现有关,可不对,不会是裴清。
贺名章。
另外一个名字在脑海中出现,贺宴的瞳孔几乎是骤然收缩了一下,他手指一抖,铝箔板的药片滚落在茶几上,很快又滚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中。
是贺名章
无数零碎的的蛛丝马迹被这个名字串联起来,所以的反常逐渐变得合理,像是擦掉雾面玻璃上的一层薄薄雾气,遽然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明朗起来。
贺氏谁才有权限让楚瑜离职。
只有贺名章,那个在婚前就对楚瑜做了完全标记,还对他不闻不问的aha,居然就是自己的父亲
贺名章
脊髓仿佛都在这一刻冷透了,一种荒唐又可笑的情绪瞬间占据了他的胸腔。
贺宴将药片的铝箔板丢到茶几上,走过去敲了敲楚瑜的门,然而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过来开了门。
贺宴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他定定地看着楚瑜问道“那个人,是贺名章对吗”
楚瑜猛然抬起脸看向他,脸上慌张的表情一览无遗,贺宴见他这样的反应更是在心里确定了,那个标记楚瑜的aha就是他爸,贺名章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带上了目的性,送汤送饭,关怀备至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站在贺名章的角度上想讨好自己这个未来的继子。
所以那天打电话他才会那么失落原来是因为贺名章有别人了啊
裴清一出现,他有危机感了,才会迫不及待想爬床。
贺宴原本带着怒意的目光反而冷下来,他唇角下压弧度冰冷,说道“你一直在玩儿我”
“什么叔叔”贺宴瞳孔中倒映出楚瑜苍白的脸色,他喉咙滚动嗤笑一声。
却重重地抬脚踹向了楚瑜手边的那道门,砰地一声门撞到墙体发出一声闷响,在即将弹回来的时候,却被贺宴抬手撑住了。
手臂的线条绷紧,覆盖在皮肤下的血管和青筋毕现。年轻aha脸上的表情冷漠又暴戾,他对着楚瑜道“我看,乔副总你恐怕更想听我叫你一声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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