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非常认真地执行了他的诺言每隔一天都带着厚厚的作业和卷子来沈家报道。
沈雨泽提前让管家和物业打了招呼,陆平不用再像执行特工任务一样混进来了。
每次陆平来时,都会看到邓虹的身影,有的时候她在客厅里看电影,声音故意开得很大,边看边大声笑;有时候她就坐在落地窗前发呆,一句话也不说;有时候她会抱着那只叫做ouis的小狗在屋里踱步,问它“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宝贝”。
她来椒江这么久,从来没踏出过家门一步,因为在她眼中,这种连奢侈品店都没有的城市是不配让她的鞋底沾上灰尘的。
陆平每次见到她,都会问候她“沈太太好。”
可是邓虹从来没有回应。当初她以为他是家里帮佣时,还有心情和他多说几句话,现在得知他是沈雨泽的同学,她就再也没有理睬过他了。
不过陆平并不在意她的失礼,他和她问好只是因为“尊老爱幼”的家教,又不是为了讨好她。
这天晚上,陆平熟门熟路地穿过客厅,来到了沈雨泽的书房。
沈雨泽见到他的书包鼓鼓囊囊,面露惊讶“今天老师留的作业这么多吗”
“不是作业。”陆平狡黠一笑,拉开书包上的拉链,猛地倒转书包,“铛铛今天不做作业,咱们放松一下”
随着他的动作,藏在它书包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全都洒了出来。除了平时上课的书本和笔袋以外,还有几包塑料包装的东西和说明书一同滚落出来。
沈雨泽定睛一看,发现那些东西全都是颜色鲜艳的乐高积木。
陆平说“这是我之前打算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结果那天太匆忙,忘了给你。”
沈雨泽“我不是说了吗,你这么喜欢乐高,可以自己留下,我已经从你那里收到更珍贵的礼物了。”
“这怎么一样”陆平摇头,“这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再说,乐高就是要和朋友一起拼搭,才有意思啊。”
“朋友”沈雨泽立刻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是不是少了一个字”
陆平眨眨眼“少了哪个字,好朋友”
沈雨泽见他又在装傻,干脆把他揪进了怀里。沈雨泽一只手揽着陆平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后颈,又顺着他的脊椎往下一滑陆平浑身一颤,当即失去了所有反抗力气。
之前沈雨泽就发现了陆平的小秘密他的后背特别敏感。别人的痒痒肉都是在腰间、在后颈,可陆平不是,陆平的敏感点沿着脊椎分布,每次沈雨泽轻抚他后背时,他整个腰都会瞬间软下去,变成了一只软绵绵的人形年糕。
沈雨泽把束手就擒的年糕王子抱在怀里,去寻他的嘴唇。
他吮住男孩的上唇,用牙齿轻轻厮磨他的唇珠,含糊地问“好朋友可以做这种事吗,嗯”
陆平在又咬又亲之下,浑身都烧了起来,呢喃着说“你现在成了我的坏朋友了。”
沈雨泽笑了起来,把这个属于“坏朋友”的吻又加深了许多。
两个“坏朋友”窝在沙发上黏糊了好一会儿,细碎的吻从陆平的额头蔓延到他的鼻尖,又从鼻尖滑落到耳边,最后,沈雨泽的吻又落在了他的脖颈好在沈雨泽还算小心,没在陆平的脖子上留下什么显眼的痕迹。
“沈雨泽,你你停下。”陆平被他亲得气息浮动,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各方面最敏感的时候,陆平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什么信心,可不想明天一早再偷偷摸摸起来洗床单。他勉力推开沈雨泽,认真说,“咱们还是做正事吧。”
沈雨泽一愣“什么正事”
陆平指了指散落一地的乐高积木。
沈雨泽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那些积木,再看看陆平“你觉得玩乐高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