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hiro了”长泽优希按着白兰地的肩让他在沙发上坐下,他揉了揉猫爬架上戒备着白兰地的三只猫咪脑袋,从电视柜下面找出来了医疗箱。
“hiro”白兰地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反问说“这是它的名字”
长泽优希给白兰地脸上擦药的动作一顿,他对上了白兰地无辜的神情,瞬间t到了另外一个自己的恶性趣味。
长泽优希将白兰地手腕搭在腿上消毒包扎完毕以后,又从医疗箱里取出来了一包新的卫生棉签,该庆幸前不久才给诸伏景光打过疫苗吗
长泽优希回家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垃圾桶里的玻璃罐碎片和满溢出来的小鱼干,以及袖口被诸伏景光挠烂,手腕上被挠出来好几道血痕,甚至脸上都被微微挠破皮的白兰地。
很好,不用问了,他已经大致能够猜到
andy身上这几条血印子是怎么来的了
andy意外地爱玩啊。
但是还能怎么办呢,谁叫这家伙是
andy另一个自己呢
长泽优希无奈地配合着另外一个自己,回答说“嗯我不太会起名字,就随便拿了认识的人名字来用。”
“那它们有猫是用的我的名字吗”白兰地角度刁钻地提出了一个长泽优希未曾设想过的问题。
长泽优希递给白兰地一个疑惑不解的眼神,却只得到了对方含着隐晦笑意的注视。
长泽优希叹了一口气,他捧着白兰地的脸让他别乱动,用棉棒微微擦拭着白兰地脸上被猫爪勾到划出来的伤口,同时顺着他的话说“当然没有了,我怎么会”
“哎”白兰地顿时摆出来了不高兴的样子,他脸上的伤口很浅,因此此时他直接拉着长泽优希,把猝不及防的长泽优希拽进了自己怀里。
白兰地仗着自己手长把满脸问号的长泽优希圈在怀里,他满意地把下巴搭在长泽优希的肩窝蹭了蹭,得意洋洋地在三只猫猫警官的怒视之下低笑着说“yuki这样差别对待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
长泽优希另外一个自己这种跃跃欲试的心情
andy到底想干什么啊喂
诸伏景光谢邀,如果眼神能杀人,
andy已经连渣都不剩了。
被白兰地欺负了半个小时的诸伏景光恶狠狠地盯着白兰地搂着长泽优希的右手,只恨不得把包扎好的纱布重新扯烂。
他当时就应该直接把
andy的手给挠断,根本不应该顾念着yuki的感受手下留情的。
长泽优希推了白兰地一下没有推动,他搞不明白另外一个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倒也没有给他拆台的意思。长泽优希索性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白兰地的下巴不再那么存在感鲜明的咯得他骨头疼。
“你还没说呢,父亲。”长泽优希一改从前的不适,他现在叫起父亲来已经分外熟练了“你和hiro到底是怎么回事hiro的脾气明明很好的”
自从长泽优希向诸伏景光他们摊牌了白兰地对他而言的独一无二以后,警官先生们就有很注意地在收敛着自己的脾气不去再对白兰地的作为评判或者抨击什么了。
长泽优希帮过他们太多太多了,而且听长泽优希的意思,他们的复活没少有白兰地的出力,再加上优希并不简单的过往和心智和郑重其事的说明。
在这种无可奈何的境地下,属于后来者的警官先生们也只能是眼不见心不烦地略过不谈了。
长泽优希不觉得在诸伏景光变成猫了的情况下,他会趁机对体力完胜的白兰地打击报复。
可是hiro从他回来以后就一声不吭地窝在猫窝里,只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暗搓搓地咬耳朵,所以长泽优希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没什么,”白兰地微凉的声线在长泽优希的耳边响起,他好像笑了一下,长泽优希能够感受到白兰地胸腔微微的震动“我回来的时候,那只hiro正把玻璃罐摔碎了想要趁机偷吃小鱼干”
andy亮白色的头发蹭的长泽优希养养的,他深邃的墨绿色眼眸带上了些许微不可查的兴味,苍白漂亮的脸因此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气“我没听说你养猫了就有一点好奇想要和它玩一玩,谁知道它怎么也不愿意让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