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什么了”
瓦莱里娅紧紧地搂着哥哥的脖子,鼻子发酸,抽泣着问他,但布里斯和阿廖沙,谁都没有说话。
他们抓着瓦莱里娅的胳膊把她带回了房子里。
他们从狭长的玄关走过,画像里穿着粉色丝绸衣服的的曾叔祖母冲着瓦莱里娅眨了眨眼睛。他们来到大会客室,迎面而来的红橡木五斗柜子上放着几只被点亮了的闪亮灯盏。沙发的后边与壁炉的上边,都挂着造价高昂的手工挂毯,上边各有着阿尔捷诺家的标志两只相对仰天咆哮的熊和一句话。
后悔与祈祷,是世间最无用的两件事
爱是责任,是给予欢笑而不是泪水
阿廖沙把厚厚的毛皮斗篷脱了下来搭在了沙发靠背上,上面粘着的雪花在温暖的室内已经融化成雪水,打湿了最外边一层的毛皮。
“安德烈和法伊娜呢”阿廖沙一边在壁炉边上坐了下来一边问。布里斯沉默的坐在另一边,他将放在咖啡桌上的一张报纸递给了阿廖沙,直到他接过了才慢慢开口。
“法伊娜去矿场那边看看了,安德烈和她一起阿廖沙你看见新闻上”
但他的话被阿廖沙打断了,他的眼睛紧盯着报纸上的一块地方。但嘴巴却提起了一旁有些惴惴不安的瓦莱里娅。
“瓦莉亚,你为什么不回你的房间看看呢你很久没回去了不是吗”
这就是赶人的意思了。
瓦莱里娅当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困惑压着她的肺腑,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但在布里斯和阿廖沙面前祈求是无用的,她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眼睛却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
“我能给霍格沃茨的朋友们写信吗”瓦莱里娅低声问。
“当然可以,瓦莉亚。”阿廖沙温柔的说,“现在快去吧。”
于是瓦莱里娅就上了楼,溜溜达达的走了一圈,最后又脱掉了鞋子,轻手轻脚的来到了一扇换气扇的旁边,趴在地上仔细听起来这她在小时候发现的,这扇换气扇联通着一楼会客厅,能模糊的听见一些声音。
“瓦莉亚回去了,现在我们来谈谈吧叔叔。”这是布里斯的声音。
“好啊,你想聊什么不过如果是从阿尔捷诺家矿场裁员或者是举家搬迁到北美新大陆的事情话,那就可以免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