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离开魔法部的时候,阿廖沙的脸色都阴沉得可怕,瓦莱里娅抓着他的衣摆跟在后边,却笨拙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很显然,魔法部来的那些人一定不是个例。虽然瓦莱里娅自己没有感受过多少这种歧视,但在阿廖沙的少年时期,这种偏见对他来说一定如影随形,填充了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好不容易,有一群人冲破了偏见,与他成为了形影不离的朋友,度过了能互称对方为“小甜甜”的快乐几年。但在现在,能陪在阿廖沙身边的就只剩下了莱姆斯叔叔一个人
瓦莱里娅长叹一口气,忧虑的皱起了眉头。
她拽了拽阿廖沙的手臂,在对方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的情况下,再次故意用上了那种拉长的语调。
“阿列克谢耶维奇”
“又做什么,你这小混蛋”阿廖沙愤怒的停下脚步回头来看她,“谁许你叫我的全名了”
但瓦莱里娅才不会被他这幅凶巴巴的样子吓到,她双手叉腰站在原地,阿尔捷诺家一脉相传的灰蓝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在阿廖沙不耐烦的用鼻子喷了几口气后。她突然转头掏出了魔杖,在往回跑了几步后用魔杖尖怼上了那个红色的电话亭背后的墙上,一阵让人闻见了就想打喷嚏的臭味弥漫开来。犹如恐怖电影里绿色的烟幕散开,一幅巨大的图案浮现是一只巨大又抽象的,带着高礼帽的哈巴狗。
“他们也就是这个样子了。”瓦莱里娅冷静的收回了手,这招还是格兰芬多学生们替第一次参加魁地奇比赛时的哈利加油时,她向缝制狮子旗帜施加魔法的赫敏那学来的。不能用魔法清除,只能一点一点的用清洁剂和海绵擦拭干净。
“哼,这是你从哪里学来的把戏”阿廖沙没被胡子挡住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介于憋笑和愤怒之间的表情。“你在霍格沃茨就学了这些”
“那当然比不上你了。”瓦莱里娅谦虚的低下了头,“霍格沃茨的恶灵猎手格兰芬多的诅咒大师哇,阿廖沙,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多姿多彩的外号呢”
“这一定是卢平那家伙告诉你的”阿廖沙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显得十分的气愤,“我就知道你们说悄悄话的时候没说什么好东西我告诉过他不许说的”
“哇噢所以莱姆斯知道的更多这些是我从差点没头的尼克那里听说的”
“行了行了,停下你那没什么意义的好奇心”阿廖沙粗暴的将话题终结,他用他的大手将瓦莱里娅拨到一边,伸出魔杖基于瓦莱里娅的大作的基础上继续创作,在那只哈巴狗的鼻子下画上了一堆活灵活现的臭狗屎。
“这样才像话。”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全然不顾电话亭里已经发现他们所作所为的女巫发出的一声尖叫。
“我们现在该跑了吗”其实瓦莱里娅并不是很想打扰得意洋洋的阿廖沙,但现在的情况不由得她不说了从那个红色的电话亭里怒气冲冲的走出粉衣服女人正恶狠狠的看着他们呢
她有着一头滑稽的棕色短卷发,穿着粉色的套裙,当她朝着这边走来时,身体总是不自觉的往后仰,可她的身形矮胖,这样只会让瓦莱里娅看见她脸上的两个大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