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眨了眨眼睛,清凉如水眼眸潋滟,“真吗谢谢兄长肯定。”
姜缓主动给了空青一个拥抱。
“兄长,迟来了一句,欢迎出关。”
花主耐心地等了半天,适时插嘴,略带幽怨“又是魔主,又是小空青,阿缓,你是完全没注意到我吗”
姜缓双眼弯起,朗月入他眼眸,“我当然注意到你了,绛月。”
“绛月,好久不见。”
绛月自然而然走过去,轻盈挽住姜缓将他与空青隔开,“那我口脂是什么颜色”
姜缓“”
这就为难他了。
他试探着说出以前绛月喜欢口脂颜色,“绛河秋”
“问丹桂”
绛月秀眉蹙起,美人蹙眉便如花含露,“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用口脂流霞醉。”
他幽幽道“当时你还夸我妆容美,你都忘了么”
姜缓“”
姜缓再一次陷入了迷茫。
流霞醉和绛河秋有区别么
姜缓原本是想一一和他友人们打个招呼,然后温馨而亲切叙旧,最后大家一起围坐着吃个火锅。
这就是他走进花厅时最朴素想法。
这也是一个种花家兔子对好友聚会最简单想象。不然一起嗦粉也行啊。
然而,从他沿着位置顺序第一个和嚣霸打招呼时就发生了巨大偏差。
他茫然又看向厅内其他友人。
剑主沉静注视他,大约比他还茫然。
罗天宫宫主和计数阁阁主棋局早就是乱七八糟,各下各,就差用棋子拼出个姜缓两个字了。但表面上一个比一个气定神闲,对上姜缓眼神,不急不缓颔首。
佛子仍旧合目,佛光环绕,至于功德经念了第九遍还在继续。似乎完全没注意那边发生了什么。
至于幽冥境之主,坐在一口漆黑棺材上鬼主赤着足,彼岸红花盛放,他倏地起身。
鬼主头上戴着黑纱,黑纱极长,几乎及到脚踝,他全身也只露出了一双赤足,没有一丝血色如冷玉一般,踩在血红花路上,不过一息,他就逼近了姜缓。
姜缓“浮生”
鬼主浮生以所有人都猝不及防速度撩开黑纱,将姜缓罩了进去。
稳重宫主和阁主瞬间捻碎一粒棋子。
佛子数珠手顿住。
剑主手已按上剑。
花主冷了笑意。
空青微微张嘴。
终于通过剧烈运动,冷静清醒魔主兴冲冲冲回来,就见这一幕。
他挚友和某个不是人在同一片黑纱下不知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