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眼前的是个陌生人,酥酥说出口的毫无压力。
“而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呼吸不舒服,会疼。”
她还在仔细形容“就像是心口被针扎,密密麻麻地疼。”
酥酥想起来在最初遇上重渊时,他给她的是温暖,安宁。
和离开前每一呼吸都伴随着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疼痛,完全不同。
早知道会那么疼,也许从荷叶上醒过来的时候,酥酥就不会和他走吧。
子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酥酥。
“会让你呼吸都疼的人,不只是同伴。”
而小狼崽爪子紧紧爪子酥酥的肩袖,一直高傲抬着的脑袋,渐渐垂了下来。
酥酥随意地说道“无所谓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师门,露出了笑脸,兴致高昂。
“反正我现在有家了。”
子辛拱了拱手,笑吟吟道“恭喜姑娘逃离苦海,也恭喜姑娘有家。”
酥酥这一句知道怎么接,立刻说了个同喜同喜。
只有小狼崽喜不起来。
甚至心头是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疼得小狼崽瑟缩成一团。
而酥酥还在和子辛笑着同喜,并未发现。
接下来的路程,小狼崽明显兴致不高,全程都趴在酥酥的肩膀上。
酥酥还很担心他,忍不住抱着他问“小狼小狼,你怎么了”
生病了吗为什么一直没有精神
小狼崽用脑袋轻轻去碰着她的手。
酥酥立刻低下头来,亲昵地用脸颊蹭着他。
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安抚。
小狼崽有些失神。很久很久了,只要他一伸手,得到的永远是她的躲闪。
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她接住了他,主动来蹭他。
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小狼,你是不是跟我走累了呀”酥酥揣测着,“如果你不习惯的话”
酥酥很舍不得,却还是说出了口。
“我可以带你回原来的小湖泊。你想去的地方。”
小狼崽张开嘴,轻轻咬住了酥酥的手指。
想都别想。
只有她在,才是他要去的地方。
这一路找卫太子也有些麻烦。
找了一路,期间还遇上了另外一伙人。
那些人倒是目的明确,找螟蛉草蛇。这是点右宗给的要求。
酥酥去溪边打水。
正巧,那些找螟蛉草蛇的修士中,也有个在打水的。
是个年轻女修。
“这位道友。”
那女修看见酥酥有些惊艳,而后笑吟吟招呼她,“你是跟着谁的,怎么一个人”
“跟着谁”酥酥好奇地重复,“什么跟着谁”
“就是这渡境内,有五个大分部。”女修见她不了解,轻言细语解释道,“以抓捕卫太子为首的路平,打劫他人抢夺宝物的逊愁。还有我们,就是找个蛇的。还有一个到处挖草的,是雅雪仙子率领的。”
“另外还有一个唔”女修有些难以启齿。
“还有一个什么呀”
酥酥听着来了兴趣,放下水壶,听故事了。
“还有一个,死要钱的葳蕤仙子。”
女修笑着说“这位道友肯定不是了。”
死要钱的大师姐
没错是大师姐了
酥酥笑嘻嘻地反手指了一下自己“是哦,我是死要钱的酥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