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醒的时候身发软,卧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恍惚。
唯有后脖颈的位置,刺痛不已,昨晚的记忆一幕一幕涌上大脑。
他伸手往后面摸了一把。
靠
他妈什么事啊
他堂堂顶级aha竟然竟然艹
这就不可思议,比谢亦成为oga还要让他不可思议
“醒了”鹿律言从浴室出,头发湿漉漉,松垮的浴袍若隐若现他结实的胸膛。
贺清看见他胸腔上的抓痕,想到昨晚鹿律言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轻声在他耳边的低语。
饶是在情场混迹这么多年,贺清也保有自己的底线,至少在没有确定系之前绝不碰对方。
玛德,这些年他算是白保了,昨晚该做的不该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妈被鹿律言逼着做完了。
这就让人很气愤。
鹿律言看他脸色不太,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不舒服”
贺清开脸,低声质问“为什么骗我”
鹿律言反问“难道不是你先接近我的”
贺清哑然。
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了,算他倒霉。
贺清从床上爬起,骨头“嘎嘣”响了几声,浑身上下疼他龇牙咧嘴。
他妈什么事啊。
鹿律言轻勾起嘴角“哥哥,疼吗”
废话。
贺清没气道“要不你试试”
“啊。”鹿律言拉住他手腕,“我试试。”
“”贺清懒跟他扯,他现在心情极度不,“滚。”
一个aha被标记,心情才怪呢。
他这么用力甩开鹿律言的手,自己身体一扭,腰差点断了。
还鹿律言扶住了他,他把一拉,拽入怀中。
“”
鹿律言看着他的色流露出几分疼惜,又有几分强势“哥哥又不乖了,昨晚明明很乖着。”
话音刚落,贺清感觉唇瓣一疼,一股信息素流入他口腔中。
刚刚的躁郁感被这股味道压了回去,四肢逐渐发软。
昨晚那种沉沦的感觉再次浮现。
贺清睫毛轻轻颤抖,他揪着鹿律言的浴袍,用了力。
从昨晚开始他就无法拒绝鹿律言的信息素,像是与生俱臣服。
贺清眼眶酸痛,一滴眼泪顺着滑落到头发里,滚烫然后冰凉。
鹿律言手指轻轻摩挲他眼尾的红,仔仔细细看着他,“哥哥,哭。”
贺清简直崩溃,他不想哭,只是鹿律言一碰他,与他亲近,这种感觉就情难自禁。
真的崩溃啊
鹿律言倾身在他眼尾吻了吻,低声哄着“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黑白配直播间一下子少了四位出席,吵不可开交。
导演焦头烂额,四位电话打不通,找到经纪人他们也不道在哪儿。
看着直播间那疯狂滚动的评论,程辉心脏快跳停了。
他抱着最后一次的心态拨通了谢亦的手机号。
那边终于不是机提醒,终于响起了嘟声。
很快,那边接起了电话。
“喂小谢吗”程辉试探地问。
谢亦嗯了一声,随后道歉“不思忘记跟您说了,昨晚身体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啊没事没事。”程辉看了看时间,拿过事先准备的方案“现在你们赶回肯定需要时间,不如这样。”
谢亦听他说完,应了一声“行,我觉这方法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