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轮圆月高悬夜空,窗帘没关上,冷蓝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室内也盈满月光。
时易突然起身,伏在床边咳嗽起来。
北辰心疼地给他拍着背,皱起了眉头,“都说不用这样了,呛到了吧”
时易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他咬着唇,有些困惑地蹙起眉。
北辰起身倒了杯水递给时易,看见时易有些疑惑像在想什么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没事。”时易接过杯子,将水一口喝了下去,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他看了一眼见底的杯子,问北辰“这是什么水”
“嗯白水呀”
时易听到这个回答又看了眼手中的空杯子。
北辰将杯子放好,上床搂过自家雌虫亲了上去。
时易立刻什么也不想了,认真回吻雄虫。
“雄主”雌虫的声音沙哑又粘腻,像是蜂蜜还沾了糖,听在北辰耳中,是甜得不能再甜。
北辰收回手,手指已经湿透了,他扶住雌虫的腰,“你最近好像比以前还要敏感。”
“嗯是吗”时易的脑子此时已经有些迷糊了,他知道北辰在说什么,但已经没心思认真回应,只随口敷衍了一句。
利刃刺入,时易闷哼一声。
北辰说“不用忍着。”
“可是雄主不会觉得我这样太”
“没事,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月色冰蓝清冷,室内温度却急速攀升。
时易觉得自己浑身热得像着了火,雌虫的体质不同于雄虫,在某些时候体温会升高达到四十度,但是体温升高是一回事,感到热又是另一回事,以前做这种事的时候,时易没觉得如此热过。
特别是与雄虫一直接触的地方,像是在被火舌反复舔舐,但是却并没有不适感,反而想让这把火烧得更深些,甚至能感受到雄虫的精神力在腹部游动。
时易的腰不自觉躬起,又颓然落下,然后他皱着眉将手放到了肚子上。
北辰用手背擦去时易眼角的湿润,“怎么这么激动都哭了今天我还算温柔吧可没往狠了欺负你。”
“好烫”时易的手放在腹部,一脸困惑。
北辰以为他在说骚话,并没在意,他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又换掉了湿透的垫子,然后搂着雌虫睡了。
早上是设定好的家务机器虫做的早餐,时易喝了口汤,皱着眉放下了汤盅。
北辰看他喝了口汤后,也不吃其他东西,坐在那儿想什么,表情还十分复杂,就问“怎么了”
时易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最后他看了眼一旁的汤,说道“有点咸。”
汤都是一样的,而且是智能机器虫做的,不可能会咸,但北辰听时易这样说,还是拿起时易的那盅汤喝了一口。
“跟我的一样,哪有太咸吃点其他的”
“嗯。”时易握紧了掌心,又松开。
用完早餐后,时易拨通了加临的通讯,“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加临的声音有些干哑,说完后又咳嗽了两声。
时易皱起了眉,“你怎么了生病了”雌虫虽然也会生病,但一般来说很少,雌虫的体质没有那么脆弱。
“没有,”加临这下的声音比刚才好了一点,他说“刚起床,嗓子有点干。”
加临那边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然后有倒水声,他似乎起来喝了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