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郁昕尴尬的目光中,骆隋帆接着上面要在一起那句话继续说“陪我一起打光棍。”
“”
郁昕暗暗赌誓,再脑补他就是狗。
“怎么可能打光棍啊,”他觉得小徒弟的想法好离谱,“你长这么好看,人又好,幸福的层次有那么多种,干嘛非要在乎最低级的那一种。”
骆隋帆“师父试过吗,怎么知道那是最低级的一种。”
好,又来灵魂发问,但郁昕不上当,这种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没深入探索还能没摩擦实践过啊,他泰然自若地说“哪个男人没试过,也就,就那样啊。”
“就那样啊。”
小徒弟似乎不太赞同,郁昕想起之前看的那些小片片,里面男人一个个无比沉迷无法自拔,还有欢愉到泪失禁的,一看就是假的眼药水,他又不是没diy过,哪有那么舒服。
郁昕很傲娇地哼一声“当然,我是一个有高级趣味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有那么狼狈的样子。”
骆隋帆眨下眼,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他侧躺在床上,单手支头,深v的丝绸咖色睡衣因为小了一号而紧贴在身上,有种衣服包不住,胸肌嘭弹而出的感觉。郁昕不得不感慨,骆隋帆的身体真的是力量与美的完美结合。
想摸。
咳,郁昕指了下罪恶之光,关掉关掉,眼不见心不烦。
骆隋帆关掉小夜灯,两人再次并排躺下。
“还疼吗”
“不疼了,师父别担心。”
“唔,那你确认正常了之后给我说一声。”
“怎么确认正常啊”骆隋帆这句话笑着说的,明显是在调侃人。
郁昕砸床“没跟你开玩笑,我很担心的”
骆隋帆见人要炸毛当即哄道“知道啦,不管什么时候来兴致了我都想着师父,结束了立刻就告诉师父。”
“”
倒也不必在那种时候想着师父。
郁昕乏了,但又觉得差点什么事没问,这种差一点就要想起来但死活想不起来的感觉真是太磨人,郁昕躺下好久都没睡着。
身边小徒弟的气息渐渐变得平稳绵长,很有催眠的效果,郁昕也慢慢进入状态。
又过去十分钟,郁昕的呼吸彻底舒缓柔长。
然后在黑暗中,骆隋帆睁开了眼。
今天中午郁昕去洗澡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是骆承,他们除了有一个共同的父亲之外,最大的关系应该叫做死敌。骆承派人在胡同堵他那次,说他们之间隔着两条人命,其实何止,骆承和骆啸毁了他的十多年,他又把骆啸送进监狱,他们之间的厮杀远没有结束。
至于自己身边一直有骆承安插的人,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骆隋帆这边前脚刚拨出一项资金预备用于建校,骆承后脚就打来电话寻衅,不可谓不及时。
骆承“k站本就是耀嘉旗下盈利最不好的一个项目,你还敢继续注资去搞配音,骆隋帆,你真以为爸是完全信任你”
骆隋帆“你不用来套我的话,有时间可以去给骆啸探个监,或者管管你手下连续下跌的恒升地产,不然爸再把这部分产业交给我,我确实有点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