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来酗酒,但结束的挺早,沈旷还在那感慨,转脸就看见打凤仪宫那过来的沈熙君。
他不禁狐疑地看了傅庭安一眼。
只见刚才还能走路的前妹夫立刻就不会走了,攀着小太监几近摔倒。
然后就见沈熙君看都没看见他这个亲皇兄,奔着傅庭安就过去,扶起了前妹夫,还问他这个亲哥,“怎么让他喝成这样”
陪喝酒还落埋怨醉鬼刚才可好好的。
但沈旷动用皇帝的聪慧立刻懂了,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已经和离的两人吵闹的身影好似点醒了沈旷,他回身到广华殿把那半盅酒喝完,直接去了凤仪宫。
秦砚正在那挑着黄历,看看月底哪日是黄道吉日适合出宫,最好沈旷还不在宫里,然后就听一声通传沈旷来了。
沈旷带着些酒气进了屋门,但秦砚见这人意识清醒,也不知这人来干什么。
往常他可没有往凤仪宫来这么勤。
她见这人没什么问题,便已染病为借口还是不能过给沈旷病气,想把这人赶回广华殿。
“娘娘,陛下方才陪着傅大人饮酒,可喝了不少呢能到这来已经是不容易了,就别让陛下回去了。”康平说着瞎话,实际上那位就喝了一杯。
秦砚脸上笑着,心中詈一句麻烦,只能留了沈旷在宿一晚。
不过是照常的一晚,秦砚只是祈祷沈旷不要打扰她的清梦。
“皇后。”
只是入帐之后沈旷忽然翻过身。
秦砚十分警觉,拽紧了被子,眼神十分警惕地看着沈旷。
对面的人沉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再试一次”
“不记得。”秦砚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这么快答不记得
“”他怎么还惦记这事
秦砚很有原则,骗财不骗色。
你亲娘那五十万黄金比你诱人多了。
沈旷被噎得半晌没说话,抿着嘴压低声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秦砚有些心虚。
“君子不分男子或女子。”
但沈旷直接将路全部堵死,势有让她兑现诺言的架势。
说到底还是因为上次过度不想和他亲近。
但这次不同,书不能白看,技法不能白学,且需要机会展示。
没有实践只是纸上谈兵。
秦砚抱着被子往后躲了躲,有些底气不足。
可是我们已经和离了。
但这话秦砚不可能主动说,跑路的人不可能主动说这事。
沈旷想起在广华殿宫门装醉的那人,心中盘桓一阵,十分认真地说道“酒意催情,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意思就是,非得来不可还得她帮着解决一下
秦砚虽说经验不多,但也知道那酒可没那么大劲,柔声说道
“要不臣妾给您念个大悲咒吧”
作者有话要说女鹅呀,那可是价值五十万两黄金的技术工种,送上门你不要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