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喵”
“这要看煤球的愿望是什么呀。”顾长安笑着说,“要是我们小煤球的愿望在哥哥身上,煤球就不必走啦。”
“那就不走啦。”小煤球说,“煤球没有愿望的喵,煤球只想和哥哥玩。”
顾长安挠了挠它毛茸茸的小下巴“没关系,我们煤球可以慢慢想,不管是哥哥还是你爸爸,都会等煤球的。”
“呜喵”
爸爸
是老虎爹爹喵
它支着身体去看吧台,白七爷听着小猫咪蠢呼呼的问题,根本不想露面。
小煤球张望了半天,又失望地趴了回去。
好像不是老虎爹爹喵。
那谁才是煤球的爸爸呀
它的脑海里似乎隐隐约约的有个人影,可那个人影却一如以往的看不真切。
他隔着千重山海,被浓浓的雾气笼罩。只会在小煤球偶尔的梦中出现,温柔又轻缓地喊“煤球。”
那个人会是爸爸吗
小煤球伸出爪爪,抱住了自己新的铃铛球球。
如果他是爸爸,小煤球慢吞吞地想,那煤球有一点想他。
嗯
只有一点点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忙完回家,已经晚饭十分。家中没有长辈,我心中大喜,连忙点了个烧烤外卖,准备躲起来吃烧烤。
写着写着更新,烧烤送来了。我喜滋滋地拆了烧烤,尝了一口,yue了。
唯愿此生不再吃到甜味烧烤。
它太甜,我吃不下。可烧烤得毁尸灭迹。艰难吃小半,还是很yue。
不仅吃不掉,长辈还回来了。
我灵机一动,对我爹道“这烧烤的滋味,你想在别处吃到,你还找不到。”
我爹问“这么好吃吗”
我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给他拿烧烤。
我爹尝了一口,面如土色。
但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他吃光了他那一份,且对我说;“给你妈也尝尝,告诉你妈,这烧烤绝了,是极品”
我妈原本是不愿意吃的,但听我爹这么说,就问我“真的假的”
我说“我爸是这么说的。”
我妈说“那我必须尝尝了。”
她吃了一口,大惊失色,连连骂道“狗屁极品你爸什么味觉”
总之一份烧烤在三个人的努力下,艰难的吃光了。
结果今天一早,我就开始闹肚。闹到现在还在肚子疼qaq
更新也不能及时更新。
难道这就是,坑害长辈吃甜味烧烤的报应吗,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