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煤球小小地叫了一声。
“球球怎么啦”靳羽立刻问它,“肚肚饿了吗”
肚肚倒也没有饿。小煤球想,可是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呀
在煤球走了之后,你过得很不好吗
煤球蓦地一顿“呜喵”
它看了看自己发光的手手,又去看靳羽。
靳羽大腿与手臂上的伤也好了,可他还在流血。
小煤球想了想,低头去拱靳羽的肚子,靳羽就顺着它的力道翻了个身。
他肚子中了一枪,还被斧头劈开了皮肉。要不是冬日里穿得厚,现在恐怕整个肚皮都被剖开了。
煤球低下头,又开始舔他的肚子。
“不舔了宝贝,好脏的。”靳羽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了摸小煤球的脑袋。
小煤球变得比当初变异的模样还要大,它几乎成了一头大象
可它摸起来依然是软软的。头顶的毛毛又暖又滑,多挠几次,小猫咪就会舒服得呼噜呼噜。
它喜欢被人挠头顶,还喜欢被人摸耳朵。不喜欢被碰肚皮,只有高兴的时候还可以摸它的手手。
可是它总是特别乖的。
工作的时候它从来不会来打扰,可若是停下打键盘的手,手臂又垂了下去,小猫咪就会小步跑来蹭他的手掌,以求一个摸摸。
它是最粘人的小猫咪了。
煤球舔干净了他的肚子,又将发光的爪子虚虚地按在他受伤的地方,看着那光芒一点点地变得暗淡。
那明亮的功德金光一点点渗入靳羽的皮肤里,缓缓愈合着他受损的内脏。
靳羽没来由的有些不安“煤球,你在做什么”
小煤球抬起头,舔了舔他的手掌。随后又像小时候那样,把自己的耳朵塞到了他的手心里,要他给自己挠耳朵。
靳羽只好给它挠耳朵。
挠着挠着,他却觉得有些不对。他身上不疼了就算了,可为什么煤球开始
变得透明了
“球球”
“呜喵”
小煤球看着他,露出了靳羽熟悉的表情。
知子莫若父,知猫莫若铲屎官。
靳羽心如擂鼓“煤球,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呜喵”煤球蹭了蹭他的手,又低下头去亲他。
它浑身的功德金光不停地往靳羽身上涌去。
这里面有不少都是属于靳羽的功德。因为靳羽挂念它,那些功德才会源源不断地涌到小煤球身上。
靳羽想让小煤球好好的,所以属于他的功德想要治好小煤球。
靳羽想让小煤球忘了他,所以煤球到了猫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现在,属于靳羽的功德被小煤球慢慢传了回来
“喵呜”半透明的小煤球念念不舍地蹭着靳羽。
爸爸,煤球只想你好好的。
煤球只想保护爸爸,煤球不要爸爸保护。
你知不知道喵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跪地jg
悄悄看一眼营养液。呜呜呜呜我刚加更完qaq
营养液的加更我在周末写哦么么大家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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