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到一半她想起来哪个文书没做完,她能直接推开沈旷起来改文书。
太没风花雪月那个味了。
沈旷怕她反悔一般又亲了一遍,便将人抱进了内间。
“没让人备水呢。”秦砚又想起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小,“也没沐浴。”
沈旷发现他想讨点债是挺不容易的。
“皇后。”沈旷下颌抵在秦砚额头,轻声说“你是不是忘了后院引了温泉”
秦砚觉得这不是自己忘了什么,而是让沈旷想起了什么。
果然,沈旷转身就要向门外走去。
“不行自己走自己走。”
但是不等秦砚反抗,沈旷已经大步迈了出去,秦砚心里还骂着,这人平时看着那么严苛受礼的,现在怎么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没熄灯凤仪宫那么多人在院中当值,让人看去了像什么话
她赶紧把头埋进沈旷脖颈里,掩耳盗铃就掩耳盗铃,总比当面臊得慌强。
只是走到半路,她紧闭的双眼欠出一条缝,看了看院中的景物。
但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秦砚明白过味了,偏了头,蹭在沈旷耳边说“您就算计这个呢”
这显然就是交代好的,要不怎么院中一个人都没有。
“万事俱备,才能只欠东风。”
秦砚被放在了木桌上,瞪他一眼,不满他这些算计,极为小声地说了一句,“流氓。”
沈旷笑了一声,反问她“你不是”
谁眼睛乱瞟手乱摸
“是就是。”秦砚哼了一声抬手,理直气壮且熟练地放在了沈旷胸前,坐实罪名。
然后就被就地正法了。
不过秦砚再次醒来立刻发誓,以后就是折寿也不借沈旷的债。
这是黑心高利贷。
她极为困难地挪了腰,伏在床上让脚点地,双手慢慢撑起上身。
掩了薄被,想起身去拿了自己的衣物,但双腿发软使不上力。
看向薄被下掩着的猩红点点,秦砚决计还是努力一下自己穿上衣裙,她绝对不会让妙晴进来伺候她穿衣。
古有不为五斗米折腰,今日她这就是为占个便宜腰折。
还好是腰折不是夭折。
现在回想起是不是她一夜未睡神志不清,竟会答应胡来好几次
这也就算了,最后筋疲力尽,倚在他身前,手不自觉地就放在了熟悉的地方。
那姿势不是很正常吗,顺手的事。
她可没有挣扎不过借机占便宜。
结果那不要脸的趁机说“皇后,你说现在得算你欠几次”
果然是跟阎罗做生意,这也要算的啊
秦砚气不过,上嘴咬了一口。
还有那净室的池壁理石太过于光滑,是站也站不住,靠也靠不稳,她找机会必定把它换了。
以后更不会在净室胡闹,一会冷了热了,一会疼了痒了。
这东西羞于启齿,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