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养几个面首多不错。
傅庭安立刻转头,“熙君”
沈旷叹了口气,“朕就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傅庭安早就被气得七窍生烟,也不在乎沈旷那两句冷嘲热讽。
但沈熙君要有别的男人
不,他不能想象。
沈旷沉声“所以,要么和离各生欢喜,要么和离以后做一些纯洁的关系。”
沈熙君看了看沈旷,总觉得她这个便宜皇兄今天不太对劲。
他怎么这么积极
“也不是没有好处,知根知底,放心托付。”沈旷捏着眉心。
熟人好就好在都知晓体魄如何,是否康健。
求同存异,搁置争议,只要还有一线生机,那就胜利有望。
两人互相看一眼,但都同时撇过头。
“要吵回去吵,决定了告诉朕。”沈旷挥手,赶着两人出宫,“快走,朕还有事。”
说完沈旷自己先迈出殿门,那两人站在殿中面面相趣。
这事决定了告诉他干什么
长公主府的马车晃悠晃悠踏上了回府的路,傅庭安进宫甚至都没叫马车,直接一路走过去的。
沈熙君觉得和离也得有体面,勉强跟他共乘一辆。
下了车刚吩咐车夫直接去傅家,但只见傅庭安直接跳下马车,冲着府门大步流星走去。
沈熙君瞪他,扬着脸问“你干什么”
傅庭安站在石阶上低头看向前妻,淡淡说道“谨遵圣旨。”
“既然只想要纯洁的、肌肤之间的、往来。”傅庭安附在沈熙君耳边压低声音,又好似轻笑一声。
“那就如殿下所愿。”
沈旷出了宫直接奔向了南天街的茶馆,虽然他不能直接去府上拜访,但是他能以客人的身份去找秦砚。
“您觉得呢”秦砚听着台上的说书人口若悬河,还要听着沈旷在耳边说着沈熙君的事。
她也没想到自己一句随口的话,竟然让两人闹出这么大动静。
心中还有些过意不去,想着过两日邀了沈熙君好好赔罪。
“珍惜眼前机缘。”沈旷同样在方桌旁,但那说书人的讲的故事半个字都没进耳朵。
“傅大人若是把握不住,那可能就是最后的机会了。”秦砚淡淡说道。
总之让沈旷去劝,不直接搞得鸡飞狗跳就不错了。
此时小二适时来上茶,顺便递上了一些瓜果,枇杷未到时节还有些生涩。
沈旷抬手拿了一个过来,轻轻剥开,剥好后放到秦砚面前的盘中。
“所以您想托何事”秦砚看了一眼那枇杷,满眼都是疑惑。
沈熙君这事不是让他糊弄过去了吗,还来找她干什么。
“已经得到答案,多谢。”沈旷煞有介事地说着。
总之能有个由头来,什么答案也不重要。
今日的书说完,秦砚也索性打道回府,身后还跟这个非要跟着的皇帝。
她现在也想开了,不论沈旷做什么,都与她无关,就当多了个冰木头在身后。
只是马车来的慢了些,两人在街角站了大约有一炷香。
沈旷眼前映着秦砚的身影,对于傅庭安来说若是最后的机缘,那他的在哪
“不知你考虑的如何”
“考虑什么”秦砚侧头看他。
沈旷想了想,应当把握机缘,温声开口,“纯洁的”
“停”秦砚眼睛一瞪,立刻止住了他,“这事不可能”
这怎么还在大街上,青天白日就说这事
“为什么”沈旷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