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就跟他去过一样。
不对,沈旷还真去过,当太子那年往东去过。
秦关是两山夹平原,一条大河穿过,秦砚没见过海,只在游记中看过别人描述的海的样子。
若真是去了海边,却不会凫水,是有些可惜,但学凫水也太难了。
秦砚下巴抵在沈旷肩膀上,盯着水面有些惋惜地说“那就淌淌水。”
沈旷轻笑一声,“潮汐之时不同,你又算不准潮起潮落,万一把你卷进去怎么办”
“不、不可能。”秦砚嘴上否认着,但心中却想是那游记上好似还真说过这事,就不说别的,那钱塘江的大潮就很吓人。
“我猜冬寻也不会凫水,连个能救你的都没有。”沈旷再接再厉,“就不说海边如何,一路向东总归是要走水路的”
“学”秦砚推着他与沈旷对视,瞪他一眼,“学还不行吗”
说得那么吓人,就像是出了长安她就毙命一样。
秦关河流湍急,秦冶从来不让她靠近水边,她也就撑死在岸边看看秦冶叉鱼。
所以她也没学过,总觉得学了也用不上。
秦砚瞥着沈旷,就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来,但没想到沈旷竟然真的认真教她凫水。
“闭气。”
秦砚被沈旷带着渐渐走进深水,一开始她还闹着慌张着,威胁着沈旷要是松手一会出去让他好看。
沈旷眉眼中好似在笑她,揽着她的腰肢沉入水中。
适应了几次之后,秦砚甚至能在水中睁开了眼睛。
水中细小的气泡看得清清楚楚,气泡中映着屋中烛,闪闪亮亮更是一番风景。
被水中包覆着更是别样的感觉,好似虚浮,但却又真切,屏息之间感官察觉着一切。
就连沈旷冷峻的脸在这气水中映上一层光晕,眼中尽是她的身影。
好似这才发现一般,本就是贴着他距离极近,水中不知是紧张还是何故,心胸之间跳得更为猛烈。
游离之间,秦砚甚至大胆地碰了碰沈旷的唇,短暂又迅速地抽了回去。
瞬时沈旷带着她露出水面,眼神落在身前揉着湿漉漉的眼睛的人,好似没事人一样。
明白了,这当他是块浮木。
“你试试自己浮起来”沈旷忽然问,手上渐渐松了力道。
“不行”秦砚一听吓得赶紧又搂了上去,绝不松手。
只是这次沈旷没上手托着她,秦砚夹着沈旷腰间往下坠了坠,恍然间碰到了一处凸起。
秦砚顿时愣住,停下手中的挣扎,瞬时滑了下去。
沈旷一把将她捞了起来,重新抱在怀中,转而将她抵在池壁上。
本是好心教她,但是还却被四处点火。
额头相贴,散乱的发丝胡乱垂在身上,四目相对。
若说刚才的情迷意乱有外力催促,那现在眼神间的流波昭示着一切。
“不是说好教我凫水的吗”秦砚试探地问了一句。
像是水花溅在岸边,欲盖弥彰的问句拨动心弦。
沈旷低笑一声吻了上去,“你太难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