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君被两人说的迷糊,这苦夏这么严重呢
不过看她这症状也确实有些严重,甚至比那怀有身孕的还难受。
“那行吧。”沈熙君被哄得只能点头,临走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拉了秦砚到一旁,低声说“姐姐,我那那想、想能不能别跟母后说”
“放心吧,跟母后说那事干什么,徐太医也不会说的。”秦砚立刻就知道沈熙君担心的事,为了瞒下这事她可是赌上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秦砚握着她的手说道“你什么都别想,就怎么顺心怎么来。”
沈熙君朦朦胧胧点着头,稀里糊涂地踏上了回府的路。
总觉得这一天好似有些奇妙,甚至出宫的路上,皇兄还派了人特意送她回府,甚至送到了府门口。
这可真是跟姐姐感情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个人了。
秦砚送了沈熙君出了殿门,转过身长舒一口气。
远远望见等着她的沈旷,就真像不放心怀有身孕的妻子一般。
秦砚觉得即便是跟这人说明白是做戏,也难免这人会多想。
沈旷迎上来,根本不像是刚演了一出弥天大谎,脸上还带着笑意。
秦砚暗骂他,这真不愧是当皇帝的人,处变不惊,这都能跟没事人一样。
“我可再跟您说一遍,我没有身孕。”秦砚进屋之前,又跟沈旷强调一遍。
“嗯,我知道。”沈旷还是笑着。
“您下回再说”秦砚往屋里探了探见皇太后离得远,但还是压低声音,“别跟我一起说,都跟您说两个月了,都能记成一个月”
秦砚质问着沈旷,她可不信皇帝的记性有那么差。
沈旷盯着她看了一会,沉声说道“万一真的有,一个月也看不出差别。”
若是途中真的有了,那也不算是他们诓人。
“”秦砚瞪他一眼,果然还是惦记这事呢
“不是,毕竟此前”沈旷往前翻着日子,若是有,那一个月才是概率最大的。
和离前那不是有过几次。
秦砚眼神转开,装作自然地看向院落中,“此前都过去多久了。”
“多半不太可能。”
“为什么”沈旷忽然问。
“”秦砚不知怎么说出口,难不成跟他说都是自己亲手断绝身怀有孕的可能
“总之您就别想这事了,不太可能。”
秦砚心虚地错开沈旷,走进了屋内。
沈旷看着好似有些藏着事情的前妻,心中留下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他没问题,她也没问题,那为什么就是不可能呢
两人进了屋中,皇太后拉着她又是说道了一番,什么时期该注意什么事都一一说明白。
虽然秦砚真的没有身孕,但她也都记了下来,这还得转告给沈熙君。
秦砚听得认真,发现身边的沈旷听得更认真。
趁着皇太后出去更衣的时候,秦砚劝他回去处理政务,他听这东西也没用。
让他跟沈熙君说,这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别再给人吓到。
沈旷却一本正经答道“以备不时之需。”
秦砚撇嘴,您大概是最近用不上。
只是政务也是要紧,沈旷留下康平认真学习,要求事无巨细,全部记下来。
皇太后回来见沈旷请了个伴读替人听讲,倒也笑了,“倒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回殿前伺候去吧。”
康平一再讨问,确认真的没有了便回了殿前。
秦砚也是松了口气,可算是听完了,转而想起还有件事没说,她握住皇太后的手,笑道“母后,这事能不能还是先不要张扬。”
皇太后一直挂着笑的脸上一僵,转瞬却又明了秦砚的意思,讪笑一声,“是哀家多言了,你本就想离京的,这孩子”
秦砚一瞬不知如何说,她就是怕这种情景。
皇太后见她犹豫,回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孩子是你的,不管你与皇帝如何,这孩子都是你的,这你放心。”
往常人都是削尖了脑袋想要往宫中进,这倒是个拼命想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