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耘哥给我的,多少都可以。”
说完,把卷好的饼放到薄耘的碟子里,抬头冲他笑了笑。
“”
他只是在说石头真的好大没别的意思薄耘疯狂地如此告诉自己弯爱直,文爱理,就像鸟爱鱼脑回路整个岔开惨
吃完回校的路上,薄耘提起旧话,问傅见微如果不是因为鲍桧,那这段时间究竟怎么回事儿。
傅见微半天憋出一句话“我不想住宿舍了。”
“啊”薄耘怔了下,问,“谁欺负你了”
首先排除叶九月。
隋冬虽然骚包,但哪怕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都不太可能欺负傅见微。而且,他早就在私下拜托过隋冬多帮他看顾。那么也可以排除王佑,一来,王佑不像干这事儿的人;二来,如果干了,隋冬早跟自己说了。
“谁也没欺负我,但要互相迁就作息,复习不方便。”傅见微随便找了个理由,他死也不会说是怕说梦话所以不敢睡觉。
“这样啊那就不住吧。”薄耘说,“我去问下宿管老师,看是什么流程。唉,就这点事儿,你不说,拖到现在。”
傅见微眼中发亮“你去问吗”
这样子过于惊喜,把薄耘整不懂了难道小傅得了社恐
下午放学后,薄耘去找宿管老师,不料撞上同样来问退住的隋冬。
宿管老师迷茫又警惕“这个寝室又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也没发生。”隋冬说。
“傅见微怕晚上复习影响室友休息。”薄耘说。
宿管老师没挽留,只说需要写退住申请,家长和班主任签字。
隋冬点点头离开了。薄耘等他出去后才开口“老师您知道傅见微的情况,他家长没法儿签这个字,能我代签吗”
“不能。”宿管老师说,“那就他的资助人签。”
“那不就是我”薄耘理所当然地说。
宿管老师说“资料上登记的是钟明珪先生。”
“他是我舅。”薄耘不死心地问,“我不能代签吗”
“不、能。”
薄耘只好费了一番周折联系上正在非洲拍狮子的钟明珪先生。
好在最终都还是办妥了。
还别说,自从退寝,傅见微的状态真的很快恢复情报fro薄耘在傅见微班上的“眼线”,下一回小考回了前十,再下一回回了前五。
熟悉的养成快感、成就感回来了,其中还夹杂着另外的私人情感,令薄耘再度“狂热”。
现在打电话、发短信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在傅见微的旧电脑安上摄像头,让傅见微孤独的时候连线自己。
大概因为独居真的很孤独,只要没停电,傅见微一回去就开视频。
薄耘吃完饭就上楼,反锁书房门,打开电脑屏幕,笑着看正低着头做题目的傅见微。平时傅见微对着他总是温温柔柔的无害模样,而做题的时候,傅见微会不自觉地皱眉,神色认真,显出些锐利来。两种形态,各有各的可爱
傅见微有所感应,笔尖停了下来,抬眼与屏幕上的薄耘对视,松开眉头,也笑了起来“耘哥。”
“吃了没”薄耘问。
“刚吃了。”
薄耘之前听傅见微说了今晚吃焖饭,这会儿就没多问。
大多数时候,傅见微都是做焖饭把菜和米放在电饭煲里,淋上调料,煮熟就能吃,方便。
薄耘当然希望傅见微能三菜一汤,但傅见微懒得弄,又不想请做饭阿姨,薄耘只好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