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生一个孩子出来,和一次生俩个孩子出来,也没有大的区别吧。反正都是要生的。
苏姝话是这样说,吃罢了中午饭,还是请元大夫过来给她把脉了。
元大夫笑眯眯地“二夫人脉象强劲,一切都很好。”
苏姝仰脸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阮清川,抿了抿红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
她开口问道“元大夫,您能不能给看出来我怀的是单胎还是双胎”
元大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笑着说“您怀孕的月份还浅,看不出来。要是等到仅仅把脉就能够得知是单胎还是双胎,大概需要等到三个月之后了。”
怀单胎和怀双胎的前期脉象是没有区别的,等到月份大了,可能一把脉就能看出来了。不过,有的妇人即使是月份大了,把脉也是看不出来。终究是因人而异的。
苏姝“嗯”了一声,给元大夫道了谢。
阮清川送元大夫出去,俩人走过月亮门,到了前一进的院落。
元大夫和阮清川说道“怀孕的妇人总是心思敏感些,你要注意开解二夫人。”
阮清川“嗯”了一声,应允道“我会的。”
“还有一点,二夫人的心情也很重要。她若是每日开开心心的,不仅对她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
“我知道了。”
苏姝是有午休习惯的,现在又怀有身孕,更是贪睡的了不得。等到阮清川回来内室时,她已经靠着墨绿色云纹大迎枕坐在罗汉榻上打盹了。
阮清川摆手让丫鬟、婆子们都退下了。
他轻轻走过去,看了苏姝好一会儿,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嗯”苏姝迷迷糊糊的。
她也没有睁开眼,却下意识的去搂阮清川腰,软软的撒娇“夫君。”
阮清川又低头亲了她一下,还和她说话,“困了”
苏姝开口却打个呵欠,乖巧的蹭了蹭他的肩头。
她倦的很,一句回答也拖长了音,“是呀。”
屋子里静悄悄的。炭盆的银丝炭燃烧到正好,红通通的,热气往生升,屋里便格外暖和。阳光透过半开的雕窗照进来,照在苏姝的后背上。阮清川眉心一动,打横抱起来苏姝,往黄花梨雕花拔步床的方向走去。
他咬了咬苏姝的耳垂,在她耳边说,“困了就去床上睡,坐在罗汉榻上是睡不好的。”
耳垂原本就是苏姝最敏感的地方,她腰肢软了软,哼唧了一声,双手去搂阮清川的脖子。
苏姝的声音很小,“你要陪我睡。”
阮清川应“好”,他先把苏姝放在床上,随后又帮她取下头饰。他起身脱直裾时,却被苏姝误以为他要离去,她眼睛都没有睁开却立刻拉住了他的衣袖,朝着自己的方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