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冽的双眸虽然紧紧的闭着。
但透着过薄薄的眼皮,依然能看到下面不安转动的眼球,连带着长而卷的眼睫,也在轻轻的颤抖着。
像两片薄薄的蝶翼,脆弱且敏感。
贺彰明定定的看着,仿佛被蛊惑似的,轻轻的在上面落下一个还带着点冰凉的吻。哑着嗓子,带着点无助的低低道∶"荀冽,听了这些,你还想逃跑吗"
荀浏浑身一震。
僵硬半晌,侧头躲开了他的亲吻。
盯着洗手间干净光滑的可以反射天花板的瓷砖,不带感情的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为什么要一直转移话题"
一段长长的,逻辑清晰的讲述后,贺彰明的怒火仿佛渐渐熄灭了。
听了荀冽的二次发问,不仅不急,反而低笑了一声∶"荀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你不是公开表白,很仰慕我吗"
他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角,再一次贴上去捕捉荀冽的唇。
与上一次混着怒火与戾气的疯狂亲吻不同。
这一次,他轻啄,慢舔,极有耐心,极尽浪漫的抚平荀冽的每一道唇纹。
"出国前的那次分别,还没有到机场,我就开始想念你。连续几十个小时不休不眠,强撑着赶回国,看到的却是一个空空如也的房子。"
"那之后,我开始疯狂的找你,每天都在绝望与失眠中来回徘徊,只能靠着药物和一点慰藉才能勉强入睡。"
一边吻着,一边在荀冽的耳边,轻柔的叙述∶
"直到看到你登报的采访稿,我的失眠症,才稍稍好了一点。"
"荀冽,财经证券不行,太小气了,而且采访稿里无关紧要的内容太多了。下一次,我们可以在综合大报上,,甚至在时代、在财富上,用头版,用整个封面来刊登最重要的信息。"
"当然,虽然我很喜欢前半截的''善自珍重''。"但后面那四个字,我真的做不到。"
"哪怕只是一点希望,我也立刻推掉其他的事情,亲自来找你。"
""哪怕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从别墅里出来,眼睁睁的看着你上了他的车我法却只能用两条眼夺跑,但即使这样,我也追上了你们,找到了这家酒吧。"
他半垂着凤眸,舌尖在荀冽紧紧闭着的唇缝间来回滑动,诱哄着荀冽主动打开蚌壳似的嘴唇。嗓音含糊,气息滚烫。
"毕竟,我想你想的已经疯掉了。""你就饶了我,不要再离开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贺彰明∶硬的不行来软的荀洌∶我软硬不吃贺彰明∶那可是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