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也心动布阵图,但自知争不过咒术界以及静闲町背后的人,而且如果能找到叶姬,他们当年也不会无功而返,谁知道叶姬现在在哪里
现下只是觉得自己的权威被一个小小舞女挑战了。
“我是主动过来的,自然也就没想过再依靠他们的保护。”江优摇摇头,“更何况您是港黑的首领,能白手起家建起令人闻之色变的庞大组织,当年如此锐意进取,如今又怎么会顾及咒术界呢”
这话说的顺耳,老人脸色缓和下来。
尾崎红叶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森鸥外。男人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全身心关注着少女,那眼神专注得和以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森医生判若两人。她以袖遮脸,盖住了复杂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悲的神色。
“那你怎么敢来”老人不解,“你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啊。”少女声音很轻。看了自进入办公室后望向森鸥外的第二眼,这一眼明亮而温柔,仿佛洒入花丛的阳光。
但总有些人或事比生死更加重要。
少女话未尽,所有人却都已领悟了她没有表达出来的情感。
在他人看不到的袖子里,尾崎红叶的指尖因为这句话而轻颤。
“茉莉,”森鸥外轻声呢喃。
“森医生,”老人开口,“既然茉莉证明了自己和咒术界无关,也就是说你和咒术界私下联系的罪名并不存在,你可以走了。”
“首领”森鸥外其实很清楚,达成目的的他应该离开了,但是一向冷静的他却怎么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可惜此时他不想走也不行了,突然出现的护卫强势将他带离了办公室。
“茉莉”他想要伸手去拉少女,只是在老人尖锐的眼神中稍稍犹豫,便再也摸不到那片干净的衣角。
眼看着少女纤弱的背景被沉重的大门关了进去。第一次,森鸥外感觉自己眼前一直都分外清晰的世界突然模糊了。
直到工作中从未有其他动作的黑西装竟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方手帕递给他。森鸥外这才感受到他们惊诧的视线,恍然地抬起手蹭了蹭发凉的脸颊。
在他人怜悯的目光中,他竟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他在笑自己可悲,因为此时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现在的心痛,是演出来给他人看的,还是真的痛了。
而门内的江优此时听到了系统的播报。
认知度增加70系统忍不住爆粗,卧槽
任务者这波可真是富贵险中求了。以现在的认知度,哪怕接下来只降不升,她也妥妥达到了优秀线,如果这是普通观测任务,她都可以凭借这次任务升级了。
只要她能活下来。
破旧的房子里,几个诅咒师围坐在一起,对着菩萨处胎经面面相觑。
“老大,这本经书咱们都研究了好几天了,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其中一个诅咒师终于忍不住第一个先开了口。
“会不会是咱们被骗了”
“我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很是气愤地把手里的经书撕碎。“肯定是咒术协会那帮人早就得到了消息,提前把东西调包了。”
“他们以前经常这么干。”男人啐了一口,“明明每次都把东西调包,然后假装让我们得手,最后在以此为借口讨伐我们,天杀的咒术师,我和你们不死不休啊”
伴随着男人的怒吼,大门被轰地一声破开。
“杰,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要和咱们不死不休诶。”
少年的声音响起,诅咒师们连忙戒备。
带着墨镜的白发少年和扎着丸子头的黑发少年站在门口,旁边一个穿着黑色白毛领外套的白头发男孩趁机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