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就是他的情人啦,故意在她面前说自己有钱,在发现她拿走值钱的东西后又默许,最后以失窃的名字报警真奇怪啊、是为了摆脱她吗”
“嗯。他是因为情人找上了门、所以被妻子发现而怀恨在心,特地找我们把事情闹大,好将对方送入监狱。”社长补充道,“可耻。”
听着听着,江户川乱步意识到什么,骤然闭上嘴。
他猛地捂住旁边羽渊透的耳朵,让那蓬松的发丝被压在掌下。
“不对、小孩子不能听这个”
现在才发现这里还有个小孩子吗
羽渊透被捂住耳朵、卡着脑袋,动也不能动。
他无辜地眨眨眼,说“可是我都听完了。”
“没关系。”织田作之助揉了揉男孩的黑发,“从心理年龄和接受程度来说,透和乱步也差不多了,听吧。”
仿佛没注意到江户川乱步震惊的“什么”,他肯定地点头。
若无其事地说出了非常不得了的话呢。
羽渊透拍拍压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模仿乱步眯起圆滚滚的眼睛,语气软绵绵的。
“对晶子是姐姐,可是乱步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他笑。
好、好可爱
与谢野晶子一把捂住胸口。
“哼”大侦探表示自己才不和小孩子计较。
“重点是”他放下筷子,强调,“我们哪里关系不好了”
他想起在近几次委托里听到的窃窃私语。
说武侦和万事屋在争夺客源、只是表面和睦什么的而且是悄悄话还那么大声,生怕他们听不见吗
“透、作之助你们可是”江户川乱步道。
“可是”羽渊透好奇。
是什么呢
“是、是,嗯”江户川乱步卡壳,想了半天终于接上,“勉勉强强算是侦探社的编外人员吧。”
“哦”男孩拉长音,皱起眉,故意做出很遗憾的样子,“我还以为是说好朋友呢。”
“唔,也是好朋友啦”
听着耳边嬉闹的声音,织田作之助眼神温柔。
回想起与侦探社众人相识、还有他们对万事屋的种种帮助。
编外人员吗
这么说也没错。
织田作之助本以为这样温馨的生活可以持续下去。
但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附近民众、甚至是整个横滨都陷入恐慌之中。
作为横滨数年来称得上最残忍、最可怕的惨剧,就源于某人港口黑手党的老首领做下的疯狂决定。
已经沉寂了好一阵时间,年迈到不得不躺在病床上的首领,再度让横滨想起他的“血腥统治”。
“那个划破车的、呼坏孩子去、把他抓起来。”床上的老人狰狞笑着,发出这样的命令。
跪在地上的下属自然不敢不从。
可这孩子被拷打虐待至死后,他仍觉不够,于是再一次开口。
“坏孩子、不对、不对,不是这一个”言辞含糊的首领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