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赌场和外面常见的赌场不太一样,赌桌上没有成堆的筹码,桌子边缘对应座椅的地方设有一个读卡区,想要参与赌博的人只需要将自己的房卡放上去就能进行游戏,每局游戏结束时,卡里的筹码都会自动扣除或增加。
我在猜大小的赌桌前坐了一会儿,每轮游戏随便猜,结果有输有赢。因为我压的筹码少,无论是输是赢,我手中筹码的总数变化都不大。
玩了十多分钟后,一个我所不认识的玩家来到我身边,朝着我问“帅哥,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一局”
找上门来的不速之客是个穿得很清凉的年轻女人,她脸上画着淡妆,涂着深色的口红,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并不显得凌乱,反倒很能凸显出她身上的美。
她的容貌在我见过的人里算不上顶级,但她笑起来的模样很怎么说呢,很诱人,换一种说法就是很能引发人的征服欲。
那种三分娇蛮三分挑衅,又透着四分懒散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专门练过的。
“你想玩什么”我对她找上我的原因感到好奇,决定顺水推舟地看看她打算耍什么花招。
“我们来比猜数字怎么样”她凑到我的面前,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我们找个裁判,由他从牌堆中抽一张牌,我们来猜测牌面的点数,谁猜到的点数与牌面上的数字最为接近就算谁赢,如何”
我微微点头,说“可以。”
女人满意地笑了笑,柔声道“那我们走吧,赌场里有专门用来让玩家对赌的房间,我们到那里去玩。”
我取回我的房卡,跟着她去找空房间。
在路途中,女人一直在和我套话,她告诉我她叫桑德拉,问我叫什么,为什么我的房卡和她的不一样。
我说我姓格林,房卡不同是因为我们开的房间类型不同,我开的是至尊套房,她开的是普通标间,房卡要是一样才值得奇怪。
我们找到了赌场的工作人员,向他说明了我们的需求,工作人员在确认了我们打算玩的游戏类型和所需的道具后,十分友好地为我们打开了空房间的门,为了确保游戏的公平性,他还专门找了一个荷官来给我们当裁判。
荷官当着我们的面将一副全新的扑克牌拆封,并将牌交给我们检查。
在我和桑德拉都确认这副牌没有问题后,他开始洗牌,抽牌,动作熟练无比,整套过程一气呵成,看得出应该是在赌场里混了很长时间了。
我和桑德拉都将房卡放到了赌桌上的读卡器中,桑德拉说第一轮她要下注十个筹码,问我敢不敢跟。
我不觉得十个筹码不是什么大数字,听她这样问,便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下好注后,荷官将抽取出来的扑克用木片推到桌子中央,让我和桑德拉猜牌面上的数字。
我用神识将这张牌扫了一遍,把牌面上的数字准确地报了出来,桑德拉则信心十足地说出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数字。
就在荷官翻开扑克,我因为觉得胜券在握而兴致缺缺之时,我忽然察觉到空间中浮现出一丝细微的能量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