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大变”
亲信点头附和道“正是啊田公田公有所不知,这是从秦军营中传来的消息,那细作一直潜伏在营中,消息十足稳妥可靠,绝不可能有假。据说这田慎之一到了夜间,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和平日里一丁点子都不一样,浑似变了个人似的”
田儋似乎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目,若有所思的道“浑似变了个人。”
亲信也不敢打搅田儋,以免田儋迁怒自己个儿,只好垂头耐心等着。
“哈哈哈”田儋突然笑了起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没头没尾的笑了起来,好似被什么逗笑了一般,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好笑之事。
“哈哈哈哈哈哈好”田儋的眼眸明亮起来,仿佛是精光闪闪的刀刃,自言自语的道“好得很田慎之,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秦军马上便要启程,回到都城咸阳去。
在启程之前,陈慎之还要做一件事儿,且是一件非常严肃正经的事儿。
陈慎之对詹儿道“詹儿,你去把我的家眷都请过来。”
詹儿惊讶的道“请家眷”
他说着,有些迟疑,道“都”
詹儿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慎之,夹杂着为难、质疑,还有一些个担心,总之十足复杂,那表情好像分明在说公子的身子吃得消么
陈慎之“”
陈慎之一看詹儿那“质疑”的眼神儿,便知道他会错意了,但也没有解释,笑道“都,快去。”
詹儿无奈,只好点头道“是,公子。”
他动作麻利,很快去请陈慎之的家眷,没一会子,便听到“公子”“公子”的声音,莺莺燕燕们成群结队的来了。
莺莺燕燕们一出动,那简直是“兴师动众”,恨不能整个狄县府署都听到他们的声音,一层叠着一层,那海浪仿佛是嗲做的,黏糊糊,柔软软,扯都扯不开。
嬴政正在下榻的屋舍中歇息,马上便要启程,因而养精蓄锐,免得路上觉得疲乏,引起头疾。
哪知道堪堪闭眼假寐一会子,便听到“公子公子”的声音,登时把他吵醒了。
嬴政不悦的睁开眼目,一双狼目露着冷漠的三白,显然嬴政的起床气不小,被吵醒了十足不欢心。
嬴政冷声道“外面何故如此吵闹”
赵高赶紧上前,恭敬的回话“回陛下,是是这样儿的,上士找了家眷们过去。”
嬴政皱了皱眉,道“白日里”
赵高点点头,道“回陛下,正是呢这青天白日的,上士好像还叫了所有的家眷过去,一起一起服侍,这狄县的府署,怕是里里外外,都听见了,大家都在背地里议论呢”
嬴政冷哼一声,道“这小子,平日里看起来人模人样儿,背地里却是个如此急色的狂徒。”
嬴政心想着,陈慎之急色与否,与自己本无干系,但说到底,陈慎之那身子,也有自己个儿一半,万一陈慎之因着急色,把身子拖垮了,一到了晚上,不还是朕替他受罪
不可。
嬴政这般一想,立刻长身而起,道“去看看。”
赵高“”去看看
膳夫上士白日宣淫,秦皇陛下前去围观
陈慎之将莺莺燕燕们全都叫来,莺莺燕燕们也以为公子是要招幸他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恨不能把整盒子香粉全都盖在自己身上,一进门来,那香气扑鼻而来,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贩卖香粉的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