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狱卒,一个接一个歪倒在地上,竟是不约而同的昏迷不醒。
陈慎之歪了歪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狱卒,又看了看狭窄的室户。
哗啦
就在此时,室户外面翻入三个黑衣之人,那三人虽然蒙面,但陈慎之根本无需去看他们的面目,已然猜到他们是谁。
“幺儿你无事罢”
三个人翻窗进来,立刻拉下面巾,果然是陈慎之的三个便宜哥哥。
老大田升赶紧抢过来查看陈慎之,陈慎之并没有被打,千钧一发之际,老二田桓出手,将那三个狱卒全都打晕了。
老三田轸发现了陈慎之脖颈上的掐痕,气愤的道“是不是他们干的我踹死他们”
砰砰砰老三脾性火爆,真的踹了起来。
陈慎之赶紧低声道“别踢了,别踢了,三位兄长,你们怎么来了”
田升道“我们如何能不来幺儿你都如此了”
老三田轸道“幺儿别怕,兄长们这就救你出去”
陈慎之问“怎么救”
老二田桓简练的回答“劫狱。”
陈慎之“”我就知道。
老大田升最是温文尔雅,安慰道“幺儿勿怕,外面的兵马已然被你二兄全都撂倒了,他们难为不了你,今日你便是大摇大摆从这里走出去,也无人能拦得你。”
陈慎之“”真是一个很好的安慰呢。
陈慎之很想揉一揉自己的额角,道“可是三位兄长,你们可曾想过,若是慎之当真从这里离开,便是逃狱,会被按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呸狗屁”老三田轸道“那秦人按的罪名,便是罪名了别怕,三兄罩着你”
陈慎之“”
陈慎之深吸了一口气,道“兄长,弟弟不是怕秦人按下的罪名,只是这罪名是扣在咱们老齐人头上的,魏豹若是我杀的,我行的端做得正,也不会装傻充愣,但实际上魏豹并非我所杀,这屎盆子凭什么扣在咱们老齐人的头上”
田升点点头“幺儿说的在理,只是”
陈慎之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便听大哥田升道“只是这“屎盆子”的比喻,实在不雅、不雅。”
陈慎之“”
老三田轸道“那如何是好做兄长的,岂能让幺儿在这里遭罪”
陈慎之道“三位兄长请放心,慎之在这里自有打算,且能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捣鬼。”
老二田桓惜字如金,道“你在狱中,如何查”
陈慎之一笑“这难不倒弟弟。”
的确如此,这难不倒陈慎之,毕竟一到了晚上,陈慎之就会与嬴政对换,其实方便的厉害,再者,嬴政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然也不会放任自己被诬陷,一定会想尽办法给陈慎之脱罪的。
老三田轸道“我信幺儿”